李仕林轻轻的把许娇容放到了床上,然后就快速的脱自己的衣服。许娇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脸红到了耳根,胸口有点急促的起伏着,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李仕林脱光了衣服后,正想上床去品尝许娇容的温柔滋味。他目光无意中看过了立在床边一侧敞开着柜门的衣柜,见到了叠放在了衣柜最上层的凤冠霞帔,顿时,一个念头涌上了他的心头,让他更加兴奋不已,下体那根已经坚硬的粗长阳具仿佛又更加坚硬了几分。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他爬上床伏身到许娇容的面前,亲了她一口,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什么。许娇容听后,睁开了眼睛,看着他那带着兴奋期待的脸,羞恼的轻捶着他,嘴里只说不依。不过,在李仕林的一阵亲吻抚摸挑逗加绵绵情话的攻势下,她很快就投降了。 几刻钟之后,李家正堂里,两根红烛燃起,照亮了正中八仙供桌上的祖宗牌位,牌位前香烟缭绕。一个大大的红色双喜字贴,被贴在了牌位后的墙上。供桌前,李仕林穿着红色的新郎服,手中牵着红带。红带的另一头,牵在许娇容的手中。此时,许娇容穿着的是一身红色喜庆的新娘服,头上带着凤冠霞帔,被一块大大的红盖头盖住了头脸,俨然是一副要拜堂的新娘子模样。 不错,此时他们两人正是要拜堂。刚才李仕林看到了衣柜中的凤冠霞帔,顿时想到了要和许娇容举行一个拜堂成亲仪式的念头。他觉得,如此,才能正式宣告许娇容是他的女人。而许娇容一开始听到他的打算,被他的想法给惊住了。 一女不嫁二夫的观念深入的的心中,而且她也不认为在祖宗面前行那拜堂成亲的礼仪是可以闹着玩的,如果她和李仕林拜过堂了,她就会认定自己以后永远都是李仕林的结发妻子,这样既是娘亲又是妻子的身份让她觉得很荒诞别扭,所以她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不过经不住李仕林的真心表白和挑逗,很快她的心防就陷落了,于是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一切准备就绪后,李仕林压抑着心头的激动,按着正常司仪的程序和唱礼,自己既当司仪又当新郎,在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唱礼声中,两人很快就完成了整个拜堂成亲的庄重仪式。从这一刻起,两人算是有了正式的夫妻名分,尽管这个名分可能得不到其他人的认可,但他们两人都深深的认可了对方。 第12章 洞房花烛 拜堂完毕后,李仕林喜极激动地再唱了一句:「共入洞房。」 然后就急切的向新娘子许娇容走过去。此时,他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像此刻这般幸福满足和甜蜜过,而且,把娘亲变成娘子,他觉得有一种无比强烈的成就感。 许娇容其实在刚才行拜堂仪式前,事到临头,她还是有点想退却了。她知道一旦完成了这个仪式,就没有回头路走了。一女嫁二夫这么荒唐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还是有点难以接受。而以后如何继续面对丈夫李公甫,也让她心里纠结不安,甚至很羞愧。 不过,在唱礼声中,她还是跟着行完了礼,仿佛神使鬼差的一样,她内心深处的潜意识还是让她不忍忤逆了李仕林。等到礼成后,在事实已成的情况下,她心中的纠结不安反倒是减轻了许多:「反正已经成事实了,已经没办法后悔回头了,就认命了吧,做他的娘也好做他的娘子也罢,反正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连身子都已经给过他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她心里想道。 想通了之后,许娇容心中反而涌起了无限的羞意。听到李仕林的那一声共入洞房及向她走来的脚步声,她的心里竟然一片紧张。之前她和李仕林已经发生过交媾,连大白天在外面都做过,但她觉得那时跟现在的还是不一样的。 那时说难听点的只能说是通奸,但现在这才是光明正大的夫妻合欢。这一点她深以为然。 在李仕林抱起她的那一刻,许娇容心头一阵直跳,软在了他的怀抱里,心里涌起了丝丝甜蜜。 李仕林抱起许娇容后,就转身走出了正堂朝许娇容的房间走去。 许娇容感觉着他转身的方向,知道他是往自己房间走的,忙小声羞道:「冤家,去你房里。」 李仕林笑道:「我那房间又不是正房,哪能做新房,再说交杯酒都还在那房里放着呢。」 说着依旧朝那走去。许娇容这次不再阻止了,只由着他了。 回到房里,用脚把么轻推掩上门后,李仕林就把许娇容放下到床边,让她坐好。然后他站定在她身前,伸手轻轻的掀起了她的红盖头。 顿时,一张充满娇羞的脸就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许娇容虽然已经四十五岁了,但由于丈夫是个捕头,家里生计不愁,也不用她太辛苦,平日里只是做些简单家务,不用受那风吹日晒之苦,加上她平日也注意保养,所以,她的样貌此时看起来依旧如寻常妇女三十五六的样子,也不怎么显老,只显成熟风韵。此刻一脸娇羞的神态,更是让她那张原本只算中上之姿的脸凭添了几分姿色,动人十足。 看着眼前的新娘子,李仕林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她的朱唇,然后才坐到床边从一旁的茶几上拿起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给了她。 许娇容拿过酒杯,不敢看向李仕林。她觉得李仕林那炽热的目光都快把自己都融化了。 「娘子,我们喝交杯酒吧。」 李仕林深情的道。 两人的手交错在了一起,一杯酒喝尽。 喝完交杯酒后,许娇容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在这洞房花烛夜,她知道自己怎么样才算是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她想给李仕林一个美好的新婚夜,所以她虽然还是有点紧张害羞,但是是款款的站了起来,动作轻柔的脱去凤冠霞帔,然后一解裙带,披在身上的红裙也跟着从她滑嫩的肩上向下滑落了下去,她一丝不挂的丰腴玉体彻底的呈现在了李仕林的面前。 原来她裙内竟然没有穿任何的内衣。 李仕林虽然已经两度拥有过她的身体,但此情此景,看着她款款脱衣,他还是觉得浑身无比的热血沸腾,那种视觉感受确实太美妙了。 他一时间竟然看呆了。 许娇容解去衣裙后,开始不敢看向李仕林,但是站了片刻,见他还是没有动静,才放眼向他看去。结果,看到了李仕林那副呆呆地盯这自己看的样子。一时间,她觉得心里无比的骄傲满足,还有点好笑。 「冤家,该歇息了。」 她含羞提醒道。 李仕林这才回过神来。他也站了起来,伸过手去一把搂住了许娇容的腰肢,只觉入手一片软滑细腻。 「我们已经拜过堂了,你该叫我什么?」 他把许娇容拉入怀中,看着她羞红的脸,笑问道。 「官人。」 许娇容把头靠向他的胸膛,含羞小声的道。 「娘子,给我宽衣吧。」 李仕林笑着柔声道,说完他就静等着许娇容给他宽衣。 许娇容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然后从他怀中站直了身子,动手去帮他解脱衣服。她的动作很轻柔。 李仕林在裤子脱去的那一刻,就迫不及待的弯腰抱起了许娇容,把她放到了床上。许娇容羞红着脸闭上了眼睛,胸口起伏着,呼吸有点急乱了起来。 李仕林也上了床后,跪坐在许娇容的身边,伸出双手,从她的脚尖开始缓缓顺着她的双腿往上抚摸,摸过小腿、大腿、腹部,直到那丰满的乳房,在她的乳房上揉捏了几把后,又轻柔的向下抚摸,然后把手停留在了她的下体阴阜上。 手指轻抓了几下那饱满的阴阜上的芳草后,抽出一只手把她的一条腿抬起,低头下去轻吻着她光滑的大腿。 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则从她的阴阜上向下探去,顺着阴阜下的那条肉缝由浅入深的把手指探入肉缝的深处,直抵一个湿润嫩滑的小肉洞那里轻轻的揉着。 李仕林此时只觉得浑身欲火熊熊,他也是无师自通,只是觉得这样抚摸享受着她的身体肌肤的光滑细腻感觉非常的美妙。 许娇容哪里经过男人的这么挑逗,早就娇喘连连,双手摊开在两边各抓着床单扭着,脸上到脖子已经一片潮红,若有若无的呻吟已经从她那微微张开的口中飘荡了出来。 而随着她胸口的急促起伏,她胸前的一双丰满乳房在不停的颤动着。 李仕林的呼吸已经越来越粗了起来,下体阳具也涨硬得发亮,仿佛就要爆炸了一样。他的手指感觉到了许娇容下体迅速的湿润滑腻了起来,好像有水不断的从那个小肉洞中流出来,肉洞口的嫩肉也在轻微的收缩着。他心中一动,手指从那小肉洞中探了进去,只感觉里面更是滑腻湿润,四周的嫩肉似乎在蠕动收缩。 许娇容被他的这一下弄得忍不住娇呼了一声,随后又忙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李仕林心头一动,忙继续按捺住浑身的冲动,抽出手指,双手分开许娇容的双腿,然后自己又跪坐在了她的双腿间,双手把她的双腿同时向她的上半身那里压去,这样一来,她的臀部马上跟着被抬高了起来。 李仕林突然把头一低,嘴巴就凑向了许娇容那已经淫水泛滥的阴部,亲在了她阴部那两片阴唇上,并伸出舌头一舔,将舌尖探向那阴唇中间的小肉洞。他只觉得舌头那里品尝到了一种有点轻微的咸和说不出来的特别味道,那气息让他着迷。 许娇容死死地双手并用捂住自己的嘴巴,全身轻颤着。 李仕林继续用舌头舔着钻着,突然,许娇容再次把双手张开到身体两侧,揪住了床单。她挺起胸部,把头向后仰着,咬着红唇,艰难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低叫出了一声呻吟般的:「官人我要。」 叫出来后,她双眼微张着一条缝隙,露出迷离的眼色。 李仕林听到了许娇容那声勾魂般的呼唤后,再也压抑不住欲火了。 他抬起头,下体向前跪行一步紧贴向她的下体,然后伸出一只手扶住阳具,将龟头对准她的蓬门花蕊,用力一挺下体,瞬间阳具龟头就从那两片阴唇中间的小肉洞中塞了进去,整根阳具也顺滑地跟着插入了肉洞里。 许娇容被他的强势侵入刺激得全身一抖,那如狂潮一般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的心灵。她死命地忍着,但还是禁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李仕林也变得疯狂了起来,快速的抽插着阳具,用粗长的阳具尽情的蹂躏着许娇容那下体娇嫩的花蕊肉洞,品尝着与她性器紧密交媾的无穷消魂滋味。他的双手,也已经攀上了她那丰满柔软的乳房,揉捏着,抚玩着。 一时间,房内无限的春光,无限的淫糜。 而就在母子俩正尽情的享受着洞房花烛的美妙时光、交颈缠绵的时候,一个提着灯笼的女子身影,已经来到了侧门那里,正是那李碧莲。 她原本是打算今晚住在闺友王小姐那里的,但是最后由于王夫人身体不适,王小姐要过去陪伴,她也就不好继续住在那里了,只好在王家家丁的护送下转回家里。那家丁在护送她回到大门口那里后就自己走回去复命了。 她推了推大门,见大门已经被从里面关好了。虽然有点诧异她娘亲和哥哥怎么这么快就睡了,但她也没有拍门打扰,自己提着灯笼走到侧门那里,掏出钥匙开门,打算悄悄的回房去。 她开门进来并重新锁好门后,就步履轻盈的朝自己房间那里走去。 走过前厅,一过了转角,她忽然惊讶的发现正堂那里竟然灯火通明,但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她心里感觉奇怪,就走了过去。待走近了正堂,看到燃烧着的红烛、贴着的双喜字以及那犹未燃尽的香,她的脑子顿时陷入了呆滞中。 她都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但稍微回过点神来仔细一看里面的摆设物品,确认这就是自己家里。这下她就感觉非常的奇怪和疑惑了:「怎么好端端的会把正堂里弄成这样子,像要拜堂成亲一样,难道是哥哥拜堂?不可能啊,即使他要成亲,也不是这么个弄法啊,怎么三更半夜的关起门来搞这样子?」 她心里不停的猜想着,但都没有想明白事情的原由。 怀着满脑子的疑惑和惊讶,李碧莲打算去找娘亲或哥哥问明白。 她首先朝许娇容的房间那里走去,没走近,她就远远看到许娇容的房间关着门,里面有灯光。 再走近点之后,她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很奇怪的动静,似乎有人在里面呻吟。 「难道娘出了什么事?」 她心中一惊,把灯笼放在了原地,然后加快脚步,小心翼翼的朝许娇容的房间靠近。 终于,李碧莲来到了窗户那里。此时她已经能清晰的听到里面传出的是她娘许娇容的呻吟声。 李碧莲小心的把头靠向窗户的边那里,透过窗户因没关好而敞开的一条缝隙向里面查看着。 她刚把目光投向里面,就彻底的被自己看到的景象给惊骇住了。她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惊叫出来。 刚才她往里面随便一看,马上就看到了正在床上激情交媾缠绵的李仕林和许婉容,还有丢落在地上的凤冠霞帔和喜服。瞬间,冰雪聪明的她就猜想到了事情的真相。 「天啊,原来是娘和哥哥在做这等乱伦无耻之事,居然还做了拜堂成亲的仪式,天啊,我不会是看错了吧,是不是我疯了?」 她被震惊后,心中狂呼着。她虽未经人事,但也隐约知道男女的一些事,此刻看到这一幕,哪里还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不些不敢相信地又朝里面看了看。这回她看得更真切了,尤其是从她现在的角度,可以看到李藏书吧仕林的阳具在许娇容的下体阴户中插进抽出的淫糜情景。 一时间,她只感觉仿佛天旋地转一样,腿一软,坐到了地上,目光都有些呆滞起来。此刻她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她接受不了这个如此难堪如此让她恶心的事实。 房间内仍响着消魂般的呻吟声,中间还杂着娘子官人的叫唤,但李碧莲都已经听不进耳了,她此时脑子一片混乱,惊骇、羞耻、伤心、愤怒、无措等种种心念感受交杂在一起,强烈的冲击这她的心灵。 片刻之后,她才回过了一点神。她也不打算撞破揭穿,她怕闹出动静来万一被左邻右舍知道的话,那全家人都没脸再活下去了。而且,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再面对娘亲和哥哥。 李碧莲悄悄的退了出来,出了侧门后锁好,然后就提着灯笼失魂落魄的在街道上没有目的地走着。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那里,还有哪里可以去。 第13章 法海劫色 李府中,李仕林与许娇容浑然不知道他们那惊世骇俗的香艳一幕已经被李碧莲给发觉了,仍在忘情地缠绵交媾着,享受着新婚之夜的无限激情。几度高潮之后,许娇容不堪蹂躏,已经昏迷了过去,李仕林跟着在许娇容子宫里射出第五次阳精后,也心满意足地拥抱着怀中娇娘睡了过去。 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李碧莲仍漫无目的地走着,她时而觉得脑子仿佛一片空白,时而觉得仿佛整个心都在绞痛,脑子里那抹不去的不堪一幕,不时地在她的脑海中浮现着,让她的心一次次的处在崩溃的边缘。 不知不觉中她又走回到了王员外的家门口,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来的。 刚刚王员外刚迎来了一个大夫,此刻那大夫正在给王夫人治疗,所以,王家的大门还没有关着,门口那里有一个家丁在站守着。 那家丁一眼就认出了李碧莲,因为她经常到王家来走动。 「李小姐,你不是刚回去吗,怎么又自己一个人转回来了?这样一个人走路可不安全。你是不是回来找我们家小姐的?」 那家丁热情地问道。 王家素有家教,所以选用的家丁也是和气待人,当然,李碧莲与那王小姐是闺中密友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李碧莲听到家丁的问话,这才回过点神来。她一看,发觉自己又回到王员外家。她此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见那家丁问起,也不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家丁得到她的首肯答复后,便说了一声让她稍等片刻,然后他自己就小跑着回里面去了,估计是去向王小姐禀报去了。 没多久,一个款款大方的俏佳人出现在了门前,正是那闻听家丁禀报后赶来迎接的王小姐。 方才王小姐方才听闻家丁禀报,也是一阵愕然,不过还是尽快地来到了门前亲自迎接李碧莲。一见面,她就看出了李碧莲满脸的死灰神色,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知道在外面不方便讲话,她就拉着李碧莲一起朝她的闺房走回去,打算等下再好好问李碧莲。 一路上,李碧莲都没有说话,仍是失魂落魄的样子。 待进得房中,王小姐刚想开口询问,李碧莲却已经先扑到她的怀里低声哭了出来。那哭声中的伤心意,让人听了都忍不住心酸。 王小姐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是好抱着她的肩膀轻拍着,任她在自己怀中哭泣,等她自己停止哭泣。 哭了片刻,李碧莲感觉心中的苦闷难受之气仿佛消了一点。她止住了哭泣,从王小姐的怀中分开来,眼睛红红的,脸上挂着泪痕。 「碧莲,是不是被谁欺负了?怎么这么伤心?能跟我说说吗?」 王小姐终于逮住机会问话了。 李碧莲当然不敢跟她说家里的那丑事了,只是跟她说回去晚了被娘亲数落,心里难过。 王小姐虽然感觉这个原因似乎有点牵强,但她冰雪聪明,也知道李碧莲估计是不想跟她说或不好跟她说,她也不勉强了。 她倒了一杯茶给李碧莲喝,李碧莲喝了两口后就坐在了桌边,愣愣的发呆,不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 见李碧这个样子,王小姐也是心急。 忽然,她心中一动,就想到了一个主意。 她对李碧莲道:「碧莲,我家后院的假山上面刚盖好了一个凉亭,连我都没有去过,听说从那凉亭上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我们就上去看看夜景好了,好不好?」 李碧莲摇了摇头:「不了,以后吧,我该回去了,你娘身体不适,你还是先去陪陪她吧,我没事的,现在好多了。」 王小姐哪里肯依,忙道:「没事的,我娘只是有喜了,身体有点不舒适,刚才我爹请了杭州最有名的大夫来给我娘诊治,我娘在被他用针灸治过后已经睡着过去了,不用我陪的。」 见李碧莲还是呆呆的不为所动,只是摇头,她也有点生气了,赌气地道:「你不想理我就算了。」 李碧莲虽然心理难过,但是也没有失去理智,她只是觉得好像对一切都了无生趣罢。见闺友这样子,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子确实不对,于是就强颜笑了一下,答应了她。 王小姐这才笑了起来。 片刻之后,两人就在家丁的陪护下去到了那个凉亭那里,那凉亭确实视野很好,在上面果然能看到一片隐约的灯火。 王小姐吩咐家丁送来些果子点心并挂好灯笼后,就将家丁打发走了,凉亭里只剩她们两人。 来到这里后,李碧莲感觉似乎心里好了一点。 王小姐有一边催着李碧莲吃糕点,一边试图说话豆她开心,但效果似乎不是很好,这让她感觉有点沮丧。一时间,凉亭里的气氛有点压抑了起来。 就在王小姐头疼焦急的时候,杭州城的上空,正有一条身影在隐匿飞行着。 「想不到老衲此番被通知去总坛,竟是奖励我这些年的辛苦传播佛法,得赐了一枚造化丹,终于凝结元婴成功了,哈哈,这也多亏了那阴阳和合功为我积累了深厚的法力,否则纵然有造化丹相助,恐怕也没那么快能成功,看来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啊。现在寿元暂时无忧了,接下来这段时间就该好好享受一下了,可惜不能动那贱人,不然什么都完美了。」 那身影一边飞行着,一边怀着得意的口气在自语算计着什么。那声音,不是法海还能是谁? 法海几天前被召去总坛,一番周折之后,终于得偿所愿,心里正高兴着呢。 他怕寺里没有高手坐镇,惟恐有什么闪失,所以一路急速赶了回来,现在终于快到地头了,他反而不那么急切了,正放缓了速度在城上空飞过。 他心里一番计划,觉得以后的日子肯定会滋润无比,当初没有留在总坛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咦?好美的两个小娘子。」 法海突然在云头上按住了身形,目光被下面一个灯火通亮的凉亭所吸引住了,准确的说,是被那凉亭中的两个美丽女子给吸引住了。 自从修炼了那阴阳和合功后,他对女色越来越渴望了,以前虽也好色,但还能把持住自己的心,现在色戒全开后,对女色的抵抗力就越来越低了,最近一个月来更是已经忍不住施展法力去到邻近的州县去掳掠了两名良家女子回寺里去糟蹋。 此时,法海看到那亭中两个美丽女子,淫心又动了起来。他仔细一看,认出了这是城中王员外的宅子。 「真是巧啊,那王员外上个月刚带他夫人到寺里去求子,他那夫人,虽然年纪已经三十七八了,但那容貌身段,真是让人难忘啊,那滋味,真让人回味。想不到他家里除了他夫人以外,还有这等美人?」 法海心里嘀咕着,他已经决定下去把那两个美人给弄回去享受一番了。至于第二天人口失踪引起的轰动,他也懒得理会了,反正在这杭州城里头也是头一回做,没有人会怀疑到什么的,他心里如是想着。 法海缓缓降落到了那亭子外面,依旧隐匿着身形。这回他看得更真切了,那两个美人,都是十七八的年纪,罗裙款款,俏容嫣嫣,凭他的经验,一眼就看出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法海只觉得下体处一阵涨热,他急切地施展起法决,只见亭中挂着的灯笼突然一灭,然后,他翻起身上的袈裟,闪身进入亭中,将那两个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子用袈裟一裹,抱起后就施展法力离开了亭子,消失在了茫茫夜空中。 话说李碧莲正在亭中无神地东一句西一句应付着王小姐的劝慰,突然,亭中的灯笼竟然无风自灭了,她还没有任何反应过来,就瞬间陷入了昏迷中,那王小姐也是一样。 待她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不在亭子中了,入眼的是一个灯火照明下的房间屋顶,自己是躺着的。 她心中一惊,想坐起来,但心念一动,发现自己竟然浑身酥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动下手指头都做不到。当下她心中更是惊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就在这时,一个充满淫荡的苍老笑声突然在她的耳边响起:「嘿嘿嘿,你终于醒过来了,好戏就要上演了。你就是那李公甫的女儿吧,长得真够水灵的,刚才差点没认出来,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去年老衲还见过你一面,那时候没发觉你原来是个大美人,现在正好便宜老衲了,等下老衲就就让你见识一下佛门伏魔棒法的厉害,保证你欲仙欲死,达到人间极乐。」 李碧莲虽然一下子没有听出那话中的全部含义,但是听那语气,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当下也明白了自己的遭遇,恐怕正是说话那人所为的。她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不知道等下还要遭什么毒手。 就在她心中惊骇欲绝之时,一双有力的大手已经托在了她的腋下,把她的上半身拉扶了起来。这回她终于看清楚了屋内的情形。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屋内的摆设很简单。自己正处在一张床上,而在床对面,王小姐昏迷着靠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 李碧莲脸色一片煞白,她刚想开口斥骂呼救,但随着身上被点了一下,她已经口不能言。这还不止,随后,她的身体被拉到床头的位置靠着床头坐好,头被摆到左侧,定住了不能转动。她想眨眼睛,但连眼皮都不能控制了,只能眼睁开着看向左侧的地方。 她不知道那坏人打算怎么对付她,但这一连串的摆弄和结果让她心怕得胆子都快要破了。 下一刻,一个白眉白胡子、满脸红光淫笑的肥硕老僧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正是法海。不过李碧莲根本不认得法海。 法海看了看李碧莲的样子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嘿嘿,美人,先让你看看老衲是怎么给人开苞的,等下轮到你了也好有经验啊。」 法海转身过去,把王小姐连同椅子一起搬到了李碧莲的眼前,椅子稍微有点斜对着李碧莲。 李碧莲不知道开苞是什么意思,但也猜到那老僧估计是要对王小姐不利了,她惊惧地想急呼,但一点用都没有。 法海此时根本不理会李碧莲是怎么想的。他摆弄好椅子的方向,让李碧莲刚好可以清楚的看到王小姐的全身后,他就淫笑着运起法力,朝王小姐脸上一抚,转眼间,那王小姐就悠悠转醒了过来。 王小姐醒过来后,先是一愣,随即觉察到身体异样和屋内情形的她顿时就被惊吓得脸色煞白。她跟李碧莲一样,也是感觉全身酥软无力。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法海。 「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她惊恐地颤声问道。 法海淫笑着道:「美人,你不要惊慌,老衲是帮你达到极乐世界的,等下你就不会再害怕了。」 说着,他就当着两女的面解开了僧袍,把全身衣服件件脱下,片刻,他那赤裸肥硕的身体就展现在了两女面前,特别是他下体那根如枯藤般粗长发黑丑陋阳具,在两女面前硬挺抖动着,仿佛在宣示它无上的淫威。 「啊!」 王小姐尖叫了起来,闭上了起来。她已经和人定亲了,再过几月就要出嫁,她的娘亲王夫人也特地跟她细说过男女间的事情,怕她到时不知而闹出笑话。所以,现在一看到法海的裸体,她就知道了法海要干什么了,这让她如何不恐惧羞怒? 而李碧莲虽然知道的没有王小姐那么仔细,但看到这个架势,也知道接下来估计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惜她再怎么羞怒恐惧,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堪的一幕。 「淫僧,你不要过来,你快放开我,否则我喊救命了。」 王小姐不敢睁开眼睛,她颤抖着声音喊道,她已经被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法海也不禁止她呼喊,他觉得这样子才刺激。他上前一步,来到了王小姐的身后,伸出一双手,摸上了王小姐的两边脸。在王小姐的惊叫中,手顺着王小姐的脸向下,滑过她细白的脖子,然后一下子探入她的衣领中,探向她的酥胸前,两只手各自抓握住了一团柔软丰乳。 王小姐被法海的这一下侵犯,吓得哭了起来,她一边使劲的摇摆着头想摆脱一边哭喊道:「救命啊,碧莲,你快救救我啊,呜呜……你快住手啊……」 她恐惧地哭喊着,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眼泪直流。 法海淫笑着道:「美人,你喊也没有用,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你就乖乖的认命了吧,等下老衲会好好疼惜你的,啧啧,看不出来,这里就已经长得这么饱满了,手感真好啊。」 说着,法海双手向外一翻,用力一扯,顿时,王小姐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拉扯开,露出了酥胸一片。 王小姐顿时又是一阵惊恐到极点的尖叫。 法海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绕到王小姐是身前,扯开了她的裙带,在王小姐的哭喊尖叫中,件件的解去了她的衣裙。 在衣裙纷飞中,王小姐那雪白滑嫩的身体终于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法海和李碧莲的眼中。当全身衣裙被脱光的那一刻,王小姐终于在极度的恐惧和绝望的刺激下,昏迷了过去。 李碧莲看到闺中姐妹被法海这个淫僧剥光了衣服,知道她接下来要面临着什么样的悲惨遭遇,心中又急有怕,再想想等下自己也无法逃脱这样的命运,她全身也一阵的发抖,眼泪也流了下来。 「爹,哥哥,你们快来救我啊,快来救我啊!」 她心底呼喊道。此时,她已经不再纠结于哥哥和娘亲乱伦的事情了,她只想着爹和哥哥能赶来救她。但她的呼喊祈祷注定是徒劳的,先不说李公甫不知道已经外出去了哪里,就是那李仕林,估计此时怀抱着娇娘正睡得香呢,又怎么会知道她遇难而来救她? 法海此时眼睛已经红了,他的眼睛已经被王小姐那略显丰满的处子玉体给牢牢地吸引住了目光。 那脸蛋、那脖子、那酥胸、那丰乳、那腰肢、那臀、那美腿,还有那腿间的美妙玉穴,无不具有勾魂的诱惑。 法海从床上拿过一个枕头,托起王小姐的臀部,把枕头垫到了下面,让她的下体抬高,然后把她的双腿分开搭在了椅子的两边扶手上。 盯着王小姐那玉腿大张后一览无余地彻底呈现在眼前的阴部,那柔软微卷的阴毛、那饱满的阴阜、那含羞的嫩红阴唇,还有阴唇缝隙中的娇嫩玉洞,让法海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美人,让老衲好好品尝你的滋味!」 法海淫笑着说道。他俯身抱住王小姐的身子,张开一张臭嘴,从王小姐的脸蛋一路亲吻着向下,口水沾湿了一路。吻到她胸前那双丰乳的时候,他简直就是啃的了。 他把头深埋在王小姐的胸前,一阵乱吻乱啃着,吸着嫩红的两个乳头,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在王小姐光滑细腻的后背肌肤上用力地抚摸着,并揉捏着她的圆臀。 在王小姐的胸部停留了一会后,他的嘴向下继续亲吻着,又把她的一双美腿从头到脚亲吻抚摸了一遍后,才回到她的双腿间那片从未被其他男人接触过的圣地。 李碧莲看着法海在王小姐裸体上的所作所为,感到恶心的同时,更多的是感觉到心寒恐惧,她真的不愿想象等下法海在自己身上这么弄的时候是怎么一种可怕的感觉。从她的角度,她完全看了所有的细节,当此时看到法海把头凑到王小姐的下体,伸出舌头舔着王小姐的阴唇,并用嘴巴亲吻吸吮王小姐阴部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无限的恐惧、无限的恶心笼罩着她。 法海此时一点都不觉得恶心,他觉得那滋味美妙无穷。他一边用嘴和舌头品尝着王小姐下体娇嫩处的滋味,一边还不忘用手抚摸她的大腿和臀部。 「啊!不……」 一声凄惨惊惧到极点的尖叫声响起。 王小姐在法海的一番摆弄下,被刺激得终于醒了过来。她刚一恢复神志,就被自己所遭遇的羞辱一幕所吓住了。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法海在自己肌肤上的抚摸和对自己阴部的吸吮和舔吻,她能看到自己双腿大张的羞人样子以及法海埋头在自己双腿间肆意作弄的情形,她的脑子,因为无尽的羞耻和恐惧,竟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法海听到了王小姐的尖叫声。听到这声尖叫声,他只觉得更是热血沸腾。 他停下了品尝玉穴的动作,稍微半蹲起下半身,让自己的下体和王小姐的下体齐平,一只手抱住了王小姐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那已经硬到了极点的阳具,淫笑道:「美人,不用急,老衲这就来了。」 说着,他把阳具龟头顶在了王小姐的阴道口那里,在那两片阴唇间轻轻的磨了几下。王小姐那下体早就被他的口水弄湿完了,此时是润滑得很。 王小姐在短暂的脑子空白后,就回过神来了,她看到法海那根丑陋的阳具已经顶在了自己下体私处入口那里,她惊惧万分地拼命摇着头,哭喊着:「不要,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 法海哪里可能放了她。在王小姐的恐惧哀求中,只见他下体稍稍一挺,他那龟头就已经强力地顶开王小姐那窄小的肉穴口,插了进去。 王小姐顿时全身一僵,嘴巴张开,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声音,法海就已经再一用力一顶下体,他那阳具龟头已经突破那一层薄薄的阻碍,进入了王小姐窄紧无比的体内花径深处。 王小姐不由发出了一声凄惨绝望的痛叫声。这一刻,随着下体内的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和那深入体内的涨硬感,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子之身已经不复存在了,已经彻底的被玷污占有了。心底的那一丝侥幸,终于彻底的破灭了。 她瞬间就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她的心,已经破碎了,沉到了绝望和羞辱的谷底。她想咬舌自尽,但法海比她快了一步,一手就点在了她的下巴上,让她连嘴巴都合不上。她两眼绝望失神地流着眼泪,半张着的嘴中发出似哭似吟的声音,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法海此时却是爽极了,处子的窄紧阴穴,可不是那些妇人能比拟的,他一边揉捏把玩着王小姐胸前的一双丰满乳房,一边挺动着下体。 王小姐的下体嫩穴开始时候还无比的紧缩,法海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阳具整根插入进去,随着多抽插几次,那肉穴花径内也分泌出了粘滑的淫液,再插入的时候,虽然还是非常的紧,但已经顺滑了很多,那性器交媾摩擦的快感也渐渐地强烈了起来,刺激得他身体都哆嗦了起来。 法海淫荡地爽叫道:「美人,老衲的伏魔棒滋味怎么样啊,老衲这就让你欲仙欲死,品味人间极乐滋味,啊……」 他一边爽叫着一边加快抽插的动作,蹂躏着王小姐的娇嫩花房。他的阳具上已经沾有丝丝血迹,那是王小姐的处子之血。 此时,王小姐的脸上已经渐渐出现了一片潮红色,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她拼命的想忍住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吟叫声,但法海的每一次整根插入她下体深处,还是刺激得她禁不住发出声来。她没有经过性爱,此刻被法海如此的操弄,那身体的强烈自然反应哪里是她所能控制的。 李碧莲虽然两眼还在睁开看着,但此时她已经是脑子空白一片。刚才她清晰的看到了法海那根粗长的阳具插入王小姐那娇嫩窄小的肉穴内的全过程,那让她无比羞耻和恐惧的一幕以及王小姐那凄惨绝望的尖叫声,让她原本快要崩溃的心神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彻底的崩溃了。 法海此时操得正爽,也没空理会李碧莲的反应。 就在法海再想着要改变下姿势的时候,突然,房外传来了一个声音:「禀告师祖,总坛有一个特使已经到了寺里,正在大殿那里等候着呢,说是有要紧的事情要找你,请您马上过去。」 法海正在兴头上,听闻这话,顿时只觉得仿佛一盆冷水泼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真是扫兴。我不是刚从总坛回来吗,怎么又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这么急着找我?」 他悻悻地想道。不过也不敢拖延,只好先暂时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待回来再慢慢享受了。 他使了个法决,应了一声后,就彻底的放开了精关,猛地一加速抽插。几十下后,他爽叫了一下,然后在王小姐的一声尖锐的吟叫声中,用力使劲地把阳具往王小姐下体阴穴深处一顶,阳具龟头直深入到那肉穴的尽头,顶开了王小姐的子宫颈,探入了王小姐的子宫内,然后浓浓的阳精瞬间在王小姐娇嫩的子宫里一阵的狂喷而出,灌满了她的整个子宫。 射完阳精后,他不舍地又紧抱着王小姐的娇躯抚摸了几下,然后才分开她,抽出下体的阳具,捡起王小姐散落在地上的衣裙擦拭干净了阳具,穿好衣服出去了。出去前,他回头看了看房内的两女,淫笑着道:「美人,老衲等下就回来继续怜惜你们,不会让你们等太久的。」 法海走后,房间内恢复了平静。李碧莲仍旧是两眼失神地睁开着,脑子仍旧一片空白。而王小姐在刚才法海最后的冲刺中,已经不堪蹂躏刺激昏迷了过去。 她此时仍旧两腿大开地坐靠在椅子上,眼泪,继续沿着她俏丽的脸庞向下滴落着。 她那张开的下体处,一片淫湿泥泞,两片阴唇中的那个原本窄小的肉洞口,被法海粗大的阳具撑涨蹂躏后,此时还无法闭合,隐约可以看到肉洞口内那嫩红的花径肉壁。 而法海最后射出了阳精,也顺着肉洞口缓缓的流了出来,乳白色的粘稠的,顺着她的股沟流到了垫在她臀下的灰色枕头上,弄湿了一大片。 第14章 素贞遭劫 法海一边心中疑惑着,一边朝正殿走去,几个折转之后,正殿已经到了。 正殿中,一个消瘦的老僧盘坐在正中的一个蒲团上,正闭着眼睛转动手中的佛珠。 法海进殿后,远远就朝那老僧双手一合什,念了声佛号。 老僧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法海,然后伸出右手摊开掌心,只见一个闪着柔和白光的小小金色如来佛像在他的手掌心上漂浮着。而后老僧就把手一收,佛像也跟着消失了。 法海看到那佛像,认得是总坛的高级信物,知道这老僧确实是总坛派来的无疑了。而后他一感应那老僧的法力波动,发现竟然无法准确感应到他的境界,只觉得对方无形中散发出了威压让自己很压抑,当下知道对方法力境界是比自己高了。 这个情况不禁让他手心暗暗捏了一把汗,暗想着不知道刚才这老僧有没有刻意用神识去查探他在禅房那里布置的禁制结界,如果刻意查探过的话,凭老僧那高过自己的境界,那禁制还真无法起到什么作用。 好在老僧似乎没有其他的表示,仿佛全然不知一样,这让他心里稍微安心了一点。 「不知特使驾临,老衲有失远迎啊,不知此次特使有何吩咐?」 法海在老僧身前一丈外站定,恭敬地出声询问道。 老僧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也不站起来,依旧坐着。 见法海询问,老僧便说道:「此次总坛派我来这里是为了捉拿一个妖孽。」 他的声音,听着空洞无比。 法海愕然:「妖孽?这里还有什么妖孽?除了那被镇压在雷峰塔下的白素贞外,寺里哪里还有什么妖孽?」,他心头更加的不解。 好在老僧也没想让他继续糊涂,顿了一顿后,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简单的说了一下。 原来,就在法海离开总坛一天之后,总坛的伏虎尊者在一次外出中碰巧捉拿到了一个作恶的蛇妖。 一番审讯之下,那蛇妖交代说他是蛇王黑灵的亲近手下,并说出了黑灵的最近动向,说那蛇王黑灵打算在今晚到这金山寺来,劫走白素贞。 得知这个消息后,总坛就重视了起来。原本区区一个相当元婴初期境界的蛇妖不会被总坛放在眼里,单凭持有紫金钵的法海就可应付。但麻烦的是这蛇王黑灵手中可是有几颗威力巨大的震天雷珠,那东西一用出来,瞬间爆发的威力几可相当与元婴中期修士全力一击的威力,如果两颗以上同时使用的话,威力还会进一步叠加,达到元婴后期修士一击的威力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为防万一,总坛最后还是决定派出这个元婴后期的老僧来金山寺协助防备,并伺机捉拿那胆敢冒犯佛门威严的蛇王黑灵。 老僧虽迟了法海一天出发,但他法力比法海深,遁速比法海快,所以法海刚一回来到他也跟着赶到了。 明白事情的始末后,法海顿时一阵无语,心中暗骂那黑灵,这不是给他找不自在吗? 老僧说完原由后,就要法海带他去雷峰塔那里看有无异常。 法海哪里敢推辞,只好乖乖的听命而行,同时他心中还在可惜暂时无法享受到那禅房中两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的滋味了。 来到雷峰塔前,老僧确认白素贞还在塔里后,稍微松了一口起。而后他检查了塔的禁制,眉头皱了起来。 这雷峰塔的禁制是比较强,但那只是相对元婴期以下的人来说,修为达到元婴期以上的,还是可以依靠蛮力强行攻破的。如果此时要老僧出手,估计也就片刻的工夫就可以破开禁制。 老僧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对禁制做什么改动。毕竟要提高禁制的强度威力,不但需要花费众多材料,而且也要费时间,而这两样目前他都缺。所以虽觉得不是很满意,但他也只能暂时将就了。 老僧观察了下塔四周的地形后,就交代了法海一番,让他在一旁隐匿身形埋伏,而他自己则在藏书吧塔顶那里隐匿起来。 法海依言隐匿埋伏在塔侧的一棵大树上,心中一阵叫苦。这样一来,在蛇王黑灵没有现身前,他估计是不能离开这里了。想到那两个小娘子,法海心中一阵燥热的同时,更是苦恼不已。不过此时根本不由他做主,所以只能先忍着了,惟有期盼蛇王黑灵尽早出现,好结束这个差事。 就在这样的静等中,时间渐渐的过去。法海作为修真者,耐心肯定是有的,但这么傻傻的等着似乎滋味也不太好受,特别是心里还牵挂着美人的时候。 在法海的暗骂中,丑时已经过去了。 就法海心中又开始骂开的时候,突然,只见金山寺大殿那边的方向亮起了一片火光,嘈杂的呼叫声也传了出来。 「走水了?怎么会走水呢?寺里不是有人专门看守大殿的吗?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法海心中疑惑着。看到那熊熊冒起的火光,他心中也有点急了,毕竟那可是他的地盘。 就在这时,一道老僧的传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这定是那黑灵使的调虎离山之计,你先去看看,有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了。你暂时也不用急着回来,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后,你就在远处守侯,如果发现这边有什么动静再马上过来。」 法海听后,心中一惊,暗骂自己反应迟钝,怎么就没有想到那方面去。然后他就遵命而去。 其实如果是平时的话,法海估计也不会这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但方才他心浮气燥的,满脑子都是两个小娘子的身影,所以才反应大失水准。 法海施展遁法,几闪就出现在了大殿前。看着慌乱救火的僧众和熊熊燃烧的大殿,他心中一阵抽搐,就像是被人当面扇了一巴掌一样。 不过他只是看了一下,见寺中有长老出来组织救火,只交代了几句就不理他了。反正他修炼的功法是金属性的,破坏力还可以,要弄水救火也是无能为力。 法海,警惕戒备的用用神识查探了一下寺内,没有发觉有大的法力波动,知道要么是那人已经离开,要么是对方境界和隐匿能力比自己高。 法海拿出了紫金钵,输入法力,然后就运起法力戒备着朝禅房遁去。 身形一闪,他就出现在了禅房内。一看禅房内的情形,法海顿时惊怒交加。 原来,房内的两个小娘子已经不见踪影了。 看着布置在禅房外的禁制并没有被破坏,而人却不见了,他马上就想到了肯定是有高人来把人救走或劫走了。 法海此时的心里,惊怒的同时也涌起了阵阵寒意。对方有这么高的手段,估计法力境界绝对不比自己低,如果有意埋伏袭击自己,那自己能躲得过去吗? 顿时间,法海在痛惜失去两个小娘子的同时,更加的加强了戒备,把护身罡气运到极致。然后他就出了禅房,朝雷峰塔那边遁去。他相信这事肯定和那蛇王黑灵脱不了关系,只是想不到黑灵还有这等高人相助。 法海刚飞上寺院上空,就远远地听到雷峰塔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和老僧的一声带有法力的怒喝,一阵强烈的法力震荡从那边紧跟着袭来。 法海好不容易才在这震荡中稳住了身形,但下面的寺院就没那么幸运了,靠近雷峰塔方向的房屋与大片被震荡倒塌了,还不知道有多少普通僧众被倒塌的房屋给压死了呢。 法海怒极,在稳定了身形后就施展遁法急速向雷峰塔疾飞而去,也不顾隐匿身形了。 几眨眼间,法海就赶到了雷峰塔那里。 顿时,眼前的一片惨象让他目瞪口呆。原本高耸的雷峰塔,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塔的砖石木料散落得周围到处都是,而那老僧,站在废墟堆中,面目沾灰,嘴角含血,正面的衣服处处破裂,都快成布条了。 法海不敢置信地望了一眼眼前的景象,然后就朝老僧掠去。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震惊地问道。 老僧见法海来了,突然站着的身体一晃,就坐在了地上。原来他受伤非常严重,刚才只是强撑着。 老僧喘了一口气,带着惊悸说道:「真是太大意了,想不到那黑灵出手这么狠这么狡诈。」 随后,老僧把刚才的情况简单的跟法海说了一下,并让法海护送他回寺里疗伤。 原来,刚才老僧独自守在雷峰塔这里,在法海回转身回寺里不久,他就突然察觉到塔前不远处有一股很强的法力波动瞬间爆发起来,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他一惊之下,顿时就反应迅速地朝塔下疾冲而去,但他人还在半空的时候,法目就看到有五个鸡蛋大小的黑色球体如闪电般向他疾射而来。当时他被吓得胆子都快要裂了。他是认得这恶毒玩意的,正是那震天雷珠。 那玩意一两颗的话他还可以硬扛过去,五颗一起的话他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好在他打斗经验丰富,在短短不到刹那的时间内,就把护体法力运到了极致。 他刚做好这个举动,那五颗震天雷珠就在他身前一丈之处轰然爆炸了,雷珠里封印的狂暴法力瞬间被释放了出来,经过五颗叠加,那威力顿时超越元婴后期修士全力一击的水准,无限接近化神初期修士的攻击威力。老僧当下就被震飞了出去几十丈,元婴更是差点被震散,瞬间就受了重伤,而那雷峰塔,经受不住这么强大的冲击,瞬间就被震散倒塌了。 老僧在被震飞的时候,目光看到一个魁梧的身影从塔外树丛中飞起,迅疾无比地掠向了倒塌中的雷峰塔,然后又迅疾地转身飞离而去。他依稀辨认得出那人正是黑灵,而黑灵离开的时候夹着一个白色的身影,估计就是原本被镇压在塔里的白素贞了。 老僧拣回一条命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灵得手离去,哪里还敢追去。那时别说是追了,就是要保持身形在空中不坠落下来都费力,黑灵不过来找他麻烦他就念阿弥陀佛了。 老僧好不容易压制住体内狂暴混乱的法力,降落到了废墟中,强自支撑着,怕还有其他人在旁窥视埋伏,看出他没有动手之力而对他下手。直到法海赶来到他才松了下来,便顿时支撑不住软坐到了地上。 而就在法海护送老僧回寺里的时候,另一边,在几十里之外,一个身材魁梧面色黝黑的中年汉子坐在一条五丈长一丈宽的飞舟法器上,催动着法器迅速的赶路。这汉子正是老僧口中所说的蛇王黑灵。 黑灵其实在老僧赶到金山寺的时候也后脚就到了。他擅长一种隐匿的法力气息的神通,所以潜伏到了金山寺周围仍是没有被老僧和法海发觉。 他潜伏到雷峰塔附近刚想动手的时候,老僧和法海跟着就到了,他只好继续等候着,以为两人只是暂时出现在那里。他看出了法海的法力境界和自己相当,但那老僧却比他高很多,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直等到半夜后,老僧和法海都没有走,似乎专心等候的样子,他也渐渐回过味来了,猜到两人估计不是碰巧来到这里,而是特地埋伏守侯来了。 黑灵想不明白老僧和法海两人是不是针对自己的,但等久了之后,他也渐渐失去了耐心,而且他此次行动非常关键,时间也不能拖太久,所以过了丑时后,见老僧和法海两人仍是一副铁定守侯在这里了的样子,他就决定不再等了。 他先是潜到了金山寺里,在金山寺的大殿里放了一把大火,以期望能引开两人。在放火的时候,他路过法海的禅房,发现了禅房内的两女,淫心大起,就顺手掳走了两女,至于法海布置的禁制,对善于潜行突破的他来说,根本没起到什么作用。 他掳了两女后,施法把两女彻底弄昏迷过去,然后带到了不远处的一座撤退时必经的小山头上先藏好了,后就马上潜行回到了雷峰塔那里。 回到后他发现那老僧还守侯在那里,只有法海一人离开了。他见自己调虎离山的计划没有完全成功,就干脆直接动手了。为了保证一举成功,他忍痛拿出了所有的五颗震天雷珠,然后故意暴露身形引那老僧追下来,后展开偷袭,果然一举就成功解决了老僧,同时也破除了塔的禁制。 塔被毁的刹那,白素贞在震惊中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黑灵制住了,照样弄昏迷了带走。相差一个境界,实力果然没法比。 此时,黑灵在法器舟上把刚才的经过回想了一下,心中暗自庆幸不已。 看着舟中昏迷着的白素贞三女,黑灵的心情无比的舒畅,眼中色意渐浓。 待再飞驰了三百里,并换了几次方向,估算着已经安全了之后,黑灵就不再死命赶路了。他在舟上布置了隔音和隐匿的禁制后,就把舟升高,让舟保持慢速前进不再亲手操控。 做完这些后,黑灵就一把就抱起了依然赤裸着身体的王小姐,把她放在了舟另一端的甲板上,然后淫笑着站起来解除了自身的全部衣服,准备把她的身体好好享用一番。 他其实最想上的是白素贞,不过考虑到回去后要做的事情,此时对她下手恐怕会有不利的影响,为了以后的长久之计,他就暂时忍耐住了。而李碧莲和王小姐两女,在他眼中都是差不多的美色,不过由于王小姐赤裸着身体,对他的视觉诱惑更大,所以他才决定先上了她。 他也看出了王小姐下体的异样,此时她下体那里还残留着法海的阳精痕迹,他知道王小姐肯定刚被人操过没多久。不过他根本不在乎这点,相反地,这样反而激起了他更大的欲望。 他施展了一个小法术,把王小姐弄醒了过来,顺便也解除了法海之前对她身体的控制限制。他觉得操一个不省人事的女人根本没有什么趣味,他更喜欢看到女人在他的蹂躏下惊恐尖叫和反抗挣扎的样子。 果然,王小姐醒过来后,一眼看到眼前站着一个满脸淫笑、赤裸着身体的壮汉,顿时被惊吓得失声尖叫了起来。她被法海操昏迷过去后,还没有醒过来就被黑灵掳走了,此时一醒过来就发现眼前已经换了一个男人,而且一看架势也是准备要奸淫自己的样子,这让她如何不感到更惊恐。 黑灵很享受地听着王小姐的尖叫,坐了下来,把王小姐一把抱入怀中,在王小姐的哭喊挣扎中肆意抚摸把玩着她的身体。 王小姐此时已经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也恢复了力气,但面对黑灵这样力量型的男人,她那点力气根本一点用处也没有,反倒是她越挣扎反抗,越是激起黑灵的欲望。 黑灵双手和嘴巴都没有闲着,亲吻和抚弄一起都用上了。王小姐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没有逃过黑灵魔掌的侵犯,特别是乳房和阴部更是被重点关照蹂躏的部位。她一开始还能挣扎反抗和哭喊,但没多久她就没有力气了,只剩下哭泣着,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像个玩具一样被黑灵玩弄着白嫩的身体。 黑灵玩弄了一阵,感觉胯下的阳具已经硬到了极点,神经也兴奋到了极点,就把王小姐平放在甲板上,让她平躺着,然后他就蹲到了王小姐的面前,扶住那比法海粗长得多的阳具在王小姐的脸上摩擦了几下,淫笑着说道:「小妹妹,看看哥哥我这根东西够不够大够不够长啊,等下它插进你体内的时候你就知道它的妙处了,哈哈……」 听到黑灵的话,王小姐惊恐失神的眼中顿时又涌起了更多的恐惧,她不知道怎么的又凝聚起了力气,死命地又挣扎反抗了起来:「不,不要,我不要,你这个恶魔,快走开,快走开啊,呜……」 她边挣扎边凄惨地哭喊着。 黑灵嘿嘿一笑,摸了一把王小姐那带着泪痕的脸蛋,就转身到了她的下体位置,跪坐着,双手用力地抓住并分开她的一双嫩腿,挪动了一下自己的下体,让阳具龟头对准了她的下体阴穴肉洞口,然后在她的哭喊挣扎中,向前一挺下体,顿时,他那粗大坚硬的龟头就探入了王小姐下体私处那娇嫩的小肉洞里,把她那刚闭合得差不多的花径洞口又大大的撑开了。 感受到了下体被巨物侵入,王小姐惊惧万分地高声尖叫了起来,双脚死命地踢动着,仿佛要阻止那巨物的深入,她的双手也在拼命在空中挥舞着,似乎想捶打推开黑灵,但根本够不着。 黑灵哈哈淫笑着再用力一顶,顿时,粗长的阳具就像一条蛇一样猛地钻进了王小姐的下体花径深处。直到龟头顶到了她体内深处的子宫颈,那根阳具还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王小姐那娇嫩的花径洞口,顿时被巨大的阳具撑开得都有点轻微的裂伤了,丝丝血迹渗了出来。 黑灵当然不满足于此,他感觉到龟头被子宫颈阻住后,便双手用力将王小姐的双腿抱紧在两侧腋下,然后继续用力再一顶,顿时,阳具的前端已经顶入了她的子宫深处,而露在外面的一截阳具,这才堪堪全部插入肉穴里。 王小姐被这一下猛击,下体一阵涨痛,大大的张开了嘴巴,但是就是发不出声音,脸色一片煞白,眼泪猛流。 之后,黑灵就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抽插着下体的阳具,一下下地猛烈蹂躏着王小姐下体私处的娇嫩花房肉穴,同时双手也疯狂地揉捏抚摸着王小姐的身体,口中发出阵阵爽呼声。 王小姐哪里承受得了黑灵那次次深入子宫的蹂躏,在黑灵抽动了几十下后,就在一声尖锐凄惨的痛叫声中昏迷了过去。 黑灵却根本不管她的昏迷,仍旧尽情地占有蹂躏着她的身体,享受着她那诱人的娇躯带给他的无限快感。 可怜王小姐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被两个粗鲁男人奸污蹂躏,一身贞洁清白被彻底玷污,受尽羞辱,真可谓是悲惨无比了。 而在黑灵继续蹂躏奸污王小姐的时候,那法器飞舟也仍在继续隐匿飞行着。 渐渐地,飞舟越飞越远,彻底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中。 第15章 香艳历险 天刚蒙蒙亮,李府,许娇容房中,许娇容在床上悠悠地醒了过来。经过了昨夜的几度风流,此时她醒来后马上就感觉到身体仍然很虚软无力,不过她也不敢再继续睡了。 她轻轻的拨开了李仕林搭在她身上的手,然后就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也没空清理下体的残留的交欢痕迹,就马上穿好了衣裙。当然,衣裙肯定是不能再穿新娘服了,虽然她心里还有点想继续穿。 穿好了衣裙后,她就开门去了李碧莲的房间那里,不动声色地查看了一下,确定李碧莲还没有回来后,才松了心中的一口气。之后,她就转去正堂那里,动手清理起正堂里昨晚布置的喜字烛台等,让正堂恢复原貌。她一边清理,一边不禁回想起昨晚拜堂的一幕,心头又是一阵急跳,涌起了阵阵幸福甜蜜和淡淡的担忧。 许娇容起床出去后,又过了一会儿,李仕林也自己醒了过来。他睁眼一看身旁空无一人,忙起床穿起新郎服,出门寻找,随后在厨房那里见到了正在准备早饭的许娇容。 「娘子,你怎么起这么早,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他从后面搂住了许娇容的腰,问道。 许娇容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用手轻打了一下李仕林那缠在她腹部的手嗔道:「冤家,还娘子娘子的叫,小心被人听见了。」 李仕林舒心地一笑,道:「你都已经和我拜堂了,我不叫你娘子叫什么?」 许娇容知道李仕林只是在逗她,不过还是心中一恼,道:「那也只能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 「那现在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李仕林趁势问道。 许娇容这下连恼都恼不起来了,她转头瞪了李仕林一眼,无奈地说道:「好了,我说不过你,不过你要记住,到时候别说漏了嘴,让别人知道了我们的事,那我真是没脸活了。」 李仕林见她语气有点重了,知道不宜再逗她了。他亲了一下她的脸道:「放心吧,我会注意的,其实不论怎么叫,在我心中,你都是我娘子。」 许娇容心中一甜,给了李仕林一个甜笑,催他道:「你快去洗把脸吧,我要做早饭了,不然等下碧莲那丫头回来没吃的又要说了。」 李仕林一笑,道:「那你先叫一声官人听听?」 许娇容又微瞪了他一眼,然后乖乖地柔声叫了一声:「官人。」 李仕林这才哈哈一笑,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转身准备去洗脸。 许娇容回头一瞥,看到李仕林穿着的是红红的新郎服,被吓了一大跳:「仕林,你怎么还穿这套藏书吧衣服,赶紧去换了,不然被碧莲回来看到就麻烦了。」 李仕林一愣,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顿时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他应了一声后,忙转回自己房里找其他衣服换上。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多时辰后,李仕林和许娇容已经吃完了早饭,但还是没有见到李碧莲回来。两人心里虽然有点纳闷,但想到可能是李碧莲被留在王员外府中吃早饭了,所以也没有多想和担心什么。 饭后,在许娇收拾碗筷的时候,隔壁相熟的一个婆娘寻上门来,又要请许娇容过去帮她做些女红,说是有急用自己赶不过来。许娇容虽想多陪着李仕林,但也不好推辞,就答应了下来。而后她洗好了碗筷,跟李仕林说了一声后就出门去了。 李仕林自己呆在家里,觉得有点无聊,反正已经请了假还有时间,他就干脆出门去往金山寺,打算找法海好好请教一下修炼的问题。经过了昨天莫名其妙的被掳一事,他有点迫切想提高自己的防身能力,觉得如果能修炼到法海那样的地步,昨天的事情肯定不会发生。 他出门后,就一路步行着朝金山寺方向走去。一路走着,他不断地听到有人议论着雷峰塔倒塌的事情。他好奇之下,拉住了一个刚和别人谈论完此事的路人向他打听具体是怎么回事。 那路人见他是个书生,问话语气很有礼貌的样子,当下就停下来耐心地把他所听所看到的跟李仕林讲了一遍。 原来,昨夜晚深夜的时候,有不少城中的住户都在沉睡中被一声从金山寺那边方向传来的巨大震响声给惊醒了。 天亮后,不少人心存疑惑,就去查看了一下,结果远远就发现原来高高耸立在西湖之畔的雷峰塔已经不见了影子,似乎已经完全倒塌了。人们于是都在纷纷议论着这雷峰塔的倒塌和昨晚的那声巨大震响声到底有没有关系,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李仕林听后,心下大感惊讶和好奇,他回想了一下,确定自己昨晚没有听到过什么震响。不过他稍微再一想,就想到估计是昨晚在和许娇容交媾欢好后睡得太沉了所以没有被惊醒过来,所以没有听到,而许娇容一个早上都没有和他提过可能也是和自己一样的情形。 他倒不怀疑那路人是再编话骗他,毕竟一路上他已经听到不少人议论什么雷峰塔倒塌了,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是在编假话乱说。他此时心里虽然对此事很是惊奇,但也没有做什么停留,还是直朝金山寺走去,反正到了那里自然就清楚了。 金山寺主持禅房中,法海一脸肉疼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心中不停地直骂着。 昨夜雷峰塔的变故发生后,他就护送着老僧回到了寺里。那时,寺里大殿的火势依然很猛烈,但他也没空去理会帮忙了,他担心的是那老僧千万别撑不住重伤死了。现在寺院被烧、雷峰塔被毁、白素贞被劫走,如果上面派来协助的特使也死了,那他的麻烦就大了,到时候单凭他一人之口,哪里能把事情的经过真相解释得清楚? 到时罪责肯定是他一个人背了,弄不好上面一怒之下把他给直接宰了都有可能,即使不宰了,捡轻的就关个百几十年面壁那也难过啊。 所以,把老僧护送回寺里后,他就拿出了自己多年来好不容易收集来的三颗极品疗伤丹药,全部给老僧服用了,并且耗费大量法力协助老僧平息体内混乱法力。忙活了好一阵,才算让老僧稳定住了伤势没有继续恶化。 老僧在稳定了伤势后,服用了一些自带的有恢复法力的丹药,又继续调息了几个时辰,至天亮后才收功。经过这一番服药调息后,老僧稍微恢复了两三成的法力。之后老僧也没有再多做逗留,不顾路途的危险,在交代了法海一番关于追查黑灵行踪的话后,就急着要赶回总坛去复命,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向总坛禀报好让总坛及时定夺。 法海提出要护送老僧回去,但被老僧拒绝了,直言如果只是赶路不和人斗法的话,即使是只有两三成的法力也没有几个人能拦得住他,安全方面不必担忧,法海的护送只是多余。 法海一番殷勤被拒绝后,见老僧对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在老僧在离开前的一句话让他心里稍微安定了点下来。老僧当时说的话是:「昨晚的意外也不能怪你,我会将事情的经过如实向总坛禀报的。」 老僧走后,法海自己一个人坐在禅房里,便开始肉疼起那三颗丹药来,同时也对被烧毁了大半的大殿头痛不已,心里直骂晦气。 话说在法海还在暗骂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敢问大师在吗?」 门口外传来恭敬的询问声,是李仕林的声音。 李仕林持有法海给他的信物令牌,可以自由在寺里进出,所以他步行到金山寺后,找个沙弥询问了下就直接来到了法海的禅房外。此时他一边等着房里的回应,一边还暗暗震惊于刚才路过大殿时看到的惨象。 当是他就想找人询问,可惜大殿周围并没有僧人,那些平时在寺内活动的众多僧人,此时却人影少见,不知道去哪里了,却不知道那些僧人其实是去寺院的另一侧抢救被倒塌的房屋压到的人和东西物件去了。 李仕林在门外问完话后,房里一时没有回应,在他以为里面没人的时候,房内传出了了法海的声音:「是李施主啊,门没关,请进来吧。」 李仕林闻言忙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走进了禅房内。进门后就见到法海坐在一张斜对着房门的椅子上,神情肃穆,手捻佛珠。 「小生又来打扰大师了,望大师见谅。」 李仕林向法海施一礼后,开口说道。他原本很想开口问大殿的事情,但觉得此时不好开口,所以只是礼貌地说了这一句。 法海念了一声佛号,道:「施主客气了,不知道施主此来有何要事?」 李仕林回答道:「小生这次来,一是想麻烦大师帮检验一下我修炼的有没有错误;其次是想请大师看看我可不可以学些防身的法术。小生修炼至今,按照大师所说的境界区分之法来判断,应该是到了筑基初期的境界,体内丹田已有法力凝聚的迹象,但是却不知道该怎么使用法力,不懂得施展法术的法门,还请大师赐教。」 当初法海给他的是经过删减的功法法决,里面只有修炼积累法力的法决,没有任何的法术运用之法,至于那天眼神通,纯粹是修炼这法决本身附带的效果,严格来说并不算是一门独立的法术。 法海听李仕林道明来意后,略一沉思,点了点头,道:「这确是老衲当初疏忽了,没想到施主修炼进境如此之快,所以没有把修炼到筑基期后就可以施展的一些法术教给你。既然如此,老衲这就把一些五行通用的初级法术传授给你,希望你学得后要慎用,不可用来为非作歹或轻易示人,切记。」 其实,法海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教李仕林法术,此时如此说只是另有目的。 李仕林却不疑有他,听到法海答应传授法术,顿时兴奋雀跃不已,他忍住心中的无限激动,出言感谢了法海,并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将法术用在正途。 法海听后,貌似欣慰地点了点头,也没有做过多表示,就起身要李仕林跟着他到后山去。李仕林忙恭敬地落后一丈跟在了他后面,心里恨不得一步就走到后山那里,却没有看到走出禅房门口时法海嘴角的那一抹奸笑。 几经转折之后,一路无话的两人就走到了寺院后山的无人之处。李仕林心里正兴奋地想着等下法海会教他什么法术,突然,一路一直在前面稳健步行的法海倏地停住了脚步,猛然回头朝李仕林背后的方向看去,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惊怒之色,急喊了一声:「施主小心!」 李仕林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一惊,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和做出反应,就感觉头脑一阵剧烈的眩晕,接着失去了所有知觉,彻底昏迷了过去。 「我这是在哪里?大师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仕林头脑昏昏沉沉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趴在一棵高大松树的树叉上,顿时心中惊怕不已,不知道自己一昏后醒来却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仿佛做梦一样,心中不禁涌起了疑问。他不知道此时已经距离他昏迷过去的时候有三个时辰了,还以为自己只是刚昏过去就醒来了。 好在他已经有过一次这样类似的经历,所以,在经过了最初的片刻惊慌惶恐之后,他就按捺住心中的惊疑冷静了点下来。 在确认了周围真的没有任何人之后,他苦笑了一下,自语道:「怎么又碰上这样的事?难道我和树叉有缘?上次是莫名其妙,这次又是为什么?难道又遇见鬼怪了?」 他此时已经确认这里肯定已经不是在金山寺的后山了,因为他从树上可以看到不远处的一面高耸如云的悬崖峭壁,自己似乎是处在这面悬崖峭壁下的一片茂密的树林中,他记得金山寺后山那里根本没有什么悬崖峭壁和茂密树林,只有一片竹林。 由于四周都有比所在的这棵松树高的树木层层叠叠地遮挡住了他的视线,所以他除了能看到比这片树林高得多的悬崖峭壁外,另外三面的情形根本无法看清楚。 他初步了解了自己的处境后,就打算先离开这里再说:「现在看似暂时没什么危险,但谁知道对方把我弄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意图?反正估计不会有什么好事。而且,对方等下会不会还回来加害折磨我,谁也不敢肯定。」 「反正如果对方回来对我不利,我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对方既然能当着法海大师的面把我弄到这里来,估计是比法海大师还厉害,我这点斤两哪里够看,还是先走为妙啊。」 他一边惊疑地想着一边从树上爬下来。 下了树后,他就朝着悬崖那边方向走去。好在着树林里面由于树木高大遮蔽了绝大部分阳光,树木下面倒没有生长有太多的荆棘灌木等,穿行起来倒也不是很难走。 穿行在有点阴暗的林间,感觉空气都是凉凉的,寂静中只听到自己脚踩在厚厚的落叶上所发出的声音,李仕林只觉得心里一阵发毛,脚步不禁渐渐加快。 走了大约几十丈后,他就看到了被树木遮掩的崖底石壁。 到了石壁那里后,他就观察着石壁上是否有藤条之类的东西或哪里可徒手攀登,好攀爬上去到够高的位置,从上往下看清楚这片树林的地形方位,看那里才是出路。 可惜,让他失望的是,一眼望去,都是陡峭的石壁,表面平整,根本无法徒手攀登,而且也没有什么粗大的藤条可以借力。他不死心,沿着石壁底部走着,希望在另一头能找到可以攀爬的地方。 走了大约四五十丈远后,他突然就停下了脚步。倒不是他发现了可以攀爬的地方,而是他发现了一个洞口,就在前面不远的石壁底部那里。他心中稍微一思索后,就小心谨慎地朝那个洞口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等走得近了,他才发现这个洞口有点大,高有一丈多宽有两丈多。 他屏住了呼吸,悄悄的把身体挪到那洞口旁边,然后就稍微把头伸过去朝洞里看。这一看,顿时让他目瞪口呆了起来。 「天啊,那不是碧莲吗?她怎么在这里,还昏迷躺在地上?她旁边躺着的那个女子,不就是王员外的女儿王小姐吗?她怎么是赤裸着身体的?」 他心中惊呼道。 原来,他伸头往洞里一看,一眼就看到了洞口另一侧内距离洞口有一丈多远的地上,有两个女子躺在一张宽大的白色兽皮上,一个穿有衣服,一个赤裸着身体,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他一眼就认出了两人的是谁,心中震惊不已。 「难道也是把我掳来的那人或鬼怪干的?」 震惊中,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顿时又把他吓得半死。如果猜测是真,那说明对方应该在这附近不远,甚至就在这洞里面。 他心跳剧烈地忍着心头的恐惧,蹲低了身体,再次把头一点一点地伸出了一些,想看清楚洞里的其他情形。他是想悄悄地退走逃跑了,但是妹妹还在洞里,也不能见死不救,所以还是压住了心头的恐惧想探清楚情况,看有没有机会去救人。 这一下,他终于看清楚了洞里的情况。这洞的里面很宽,深度估计有十丈左右,宽度也有四五丈,洞壁四周很光滑。洞里面除了李碧莲两女外,确实还有另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头朝里脚朝外裸体躺在距离洞口四五丈远处的女人,似乎也是昏迷过去的样子。 那女人也是躺在一张宽大的白色兽皮上,不过奇怪的是在她的身体四周竖立有九竿一人高左右的黑色小旗,其中两竿的旗竿已经从中间折断。 李仕林心中惊疑不已,但总算定心了一点下来。没有其他人了,而这个昏迷的女人看样子也是受害者。 当下他急速地环视了一遍周围,看见没有动静后,马上就站起来快步走进洞里,打算趁机把李碧莲救走。 他一路向李碧莲走去,但是眼睛却盯在躺在李碧莲旁边的王小姐身上。王小姐那一丝不挂的雪白身体,让他心头涌起一片火热。 那丰挺的双乳、诱人的曲线、修长圆润的嫩腿、双腿间茂密的芳草,诱人无比,让人不禁生起抱在怀中肆意玩弄奸淫一番的欲望。 不过,等他走近身前,他眉头就皱了起来,心头的火热顿消了不少。 他走近了一看,就看清了王小姐那微微张开的双腿间的景致,那真是让人侧目不已。只见她的下体阴户那里,一大片未干透的精斑粘在阴户四周,阴户肉洞仍是大开着,肉洞边缘那里有几处裂伤,渗出的未干血迹清晰可见。看到这般情形,李仕林就马上判断出她之前不久肯定被人奸淫蹂躏过,而且是类似虐待一般的蹂躏。 他虽然喜欢美色,但是看到这般情景,却感觉大刹风景,再加上昨晚刚在许娇容身上尽情发泄过,此时对性爱的渴望也不是非常的强烈,所以,心中的欲火就顿时消了下来。不过,他还是有种伸手去抚摸体验一番她身体滋味的冲动,好在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把目光从王小姐身上收了回来,蹲在了李碧莲身边,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脸,低声呼唤着她的名字。但是,让他想不到的是,任他怎么拍打呼唤,李碧莲就是醒不过来。 这下他才发觉事情的蹊跷了。再尝试了一会见仍是无效后,他就转向了王小姐,照样拍打呼唤她,也顾不上先找点东西给她遮盖身体了,但王小姐也是一样的情形,就是不醒。 李仕林的心终于慌了起来,不知道她们到底那里出了问题。 忽然,他转头看向了洞中间的那个女人,有点不死心地想再试试。 几丈远的距离很快就走过了,李仕林走进了旗杆所围成的圆圈内,站在了那女人的身边。 动中一片寂静,李仕林背对着洞口,就这么定定地站着,久久没有任何的举动。 忽然,急促粗重的呼吸声从李仕林的口鼻中呼出,他胸口不断剧烈起伏着。 「太美了,太诱人了,想不到天下还有这么美的女人和这么完美的身体,我一定要得到她,得到她的身体,能享受一次她的滋味,就是马上死有值了。」 他心中兴奋地狂呼着。 之前他隔着比较远,只看出这是个裸体的女人,但是等他刚才走近了看清楚后,顿时就被这女人的容貌和身体给彻底震撼住了。 这个女人平躺在白色的柔软兽皮上,她那张脸,美而不艳,透着一股端庄成熟的韵味,这比纯粹的美艳更动人心魄,而她全身凝脂般的肌肤,是那么的白嫩细滑那么的丰腴适中,身体的曲线,匀称而优美,让人挑不出一点瑕疵,尤其是她那双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饱满乳房以及并拢着的两条修长圆润玉腿,让人看了更是惊心动魄。 总之,在她的身上,让人不忍亵渎的端庄和让人忍不住要占有蹂躏的性感,同时出现了,但又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李仕林心中狂呼着,他那刚消了下来的欲火,倏地燃烧了起来,比刚才还要猛烈千百倍。与这个女人的容貌身体一比,王小姐的身体虽然也非常动人,但是根本不是一个等次的,就好比是凡人和仙女的区别,天差地远。 而让李仕林最后彻底陷入疯狂的,是在他将目光游移到了女人的下体阴部的时候。只见她的阴部那里,阴阜上竟然是光洁白嫩无比,没有一根阴毛,在双腿的并拢紧夹中,她饱满的的阴阜呈倒三角形微微隆起。在微隆起的阴阜下方,在两腿的紧夹中,一条嫩红的肉缝含羞露出一点。 李仕林两眼通红地跪坐在了女人的腰旁,伸出激动得有点抖动的双手,抚上了她的娇脸,手指在她嫩红的双唇上轻轻擦过,然后,双手缓缓向下,抚过她的粉颈,在她削肩上摸过,滑到她的酥胸上。两只手掌,五指张开各自罩在了一只丰挺滑软的雪乳上,轻轻揉捏把玩着,不忍用力蹂躏,仿佛怕伤到了手中的两团柔嫩。 双手在雪乳上停留了片刻,就不舍地放开了雪乳,一路继续向下,游滑过纤腰,在圆臀上稍微逗留,就抚到了那一双玉腿上,在修长光滑的玉腿上流连爱抚一番后,转回双腿间阴阜那里,压在上面一揉,然后手指顺着阴阜向下一探,压进了那一条嫩红的肉缝中。 这个美妙刺激的过程中,李仕林真正体味到了什么叫美人如玉、软玉温香,那手指在肌肤上抚弄滑过的感觉,其中种种美妙感受简直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 李仕林在将一根手指压下插入那阴阜下的肉缝中后,只觉得触手一片滑润湿软。他拖动了一下手指头后,就忍不住抽手各自托住那两条玉腿的大腿内侧,然后用力向外一分,将并拢的两条玉腿大大地分开了,他迫不及待地想一睹那玉腿间的全部诱人风光了。 玉腿被分开后,李边跪行挪到女人的两腿中间。他把那两条嫩滑的玉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就低头贪婪地将女人下体的景色收入眼底。就看了一眼,他的眼中就喷出火来。 只见那分开的两条玉腿中间,阴阜下一条细长嫩红的肉缝微微张开着一点,肉缝中的点点湿意若隐若现,肉缝下方,两片薄薄的阴唇呈现出一片羞红之色,轻含着一个紧缩的肉嫩小口,晶莹的津液,湿润了整个肉嫩小口,似乎随时都可能溢淌出来。 李仕林把鼻子凑进那里重重吸了一口气,只觉一股爽人心扉的淡淡芬芳味道沁入鼻中。他强忍住马上掏出阳具捅入那肉嫩小口中的冲动,想先细品一番再尽情采摘花蕊。 他努力地控制着手上的激动颤抖,伸出右手的一根手指头,直往那肉嫩小口内探入进去。他感觉到手指头穿过了窄紧湿滑的小口,触碰到了里面温暖湿软的肉壁。肉壁被他的手指接触摩擦到后,顿时有点轻微的收缩。 他加大了手指插入的力度,手指才得以在肉壁的收缩紧裹中曲折前行。 是的,是曲折前行,他能感觉得到那肉壁花径并不是直线向内的,带有点小幅度的弯转,这大大地增加了手指头插入的阻力和摩擦,要不是里面够滑,恐怕手指要完全插入进去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手指整根插入后,感受着手指四周肉壁的紧紧包裹和湿滑温暖,李仕林轻轻地让手指在里面转动抠动,摩擦触碰到里面层层滑腻的肉褶。顿时间,那花径肉壁又是一阵收缩蠕动。 李仕林忘乎所以地都弄着女人那娇嫩至极的下体花蕊蜜穴,就在他加大了手指活动的范围力度探索蜜穴的时候,突然,他感觉到之前一直没有什么反应的女人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只见那两条搭在他肩膀上的玉腿就急速地一收,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弹蹬而出,两只嫩白的玉足蹬在了李仕林的胸膛上。李仕林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道冲撞在了自己的胸膛那里,然后,他的身体就被撞得向后猛飞了出去。 李仕林这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胸膛仿佛是都碎裂完了一样,麻木和剧痛深刻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心中惊骇欲绝望,还弄不懂那女人怎么会给了自己这一脚的,她是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的,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砰的一声巨大闷响,李仕林的身体已经从洞口中直倒飞出去,然后坠落在了洞口外几丈远的地方,重重地摔在一层厚厚的落叶堆中。 他一摔落地面后,没有昏迷过去,居然还能转身爬起来。其实刚才女人那一脚,看似乎力道很大,但是由于李仕林就跪坐在她的下体前,她收脚后再弹出时由于发力的距离短。 所以,大部分的力度都是在双脚踩中李仕林的身体后才爆发出来的,相当于用脚大力地推了他一把,所以,别看他是飞了起来,但是所受到的蹬踩伤害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大,而后又是摔落在厚厚的落叶上,有了缓冲,更是卸掉了部分的冲击力道。 当然,他修炼到筑基期后身体得到了一些强化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话虽如此,但是那一脚也是够他受的,此时他感觉到全身好像都快散架了一样,尤其是胸膛那里,更是剧痛难忍受。 他惊骇地忍痛爬了起来,匆忙地看了洞里一眼,待看到那女人挣扎着似乎要坐起来、身上泛起一层白色的光罩这个情景后,他二话不说转身撒腿就跑,也顾不上救李碧莲了:「那女人居然有法力,估计会法术,还是先跑为妙啊,如果被她追上,我肯定只有死路一条了。不知道她刚才认出我了没有,天啊,怎么会这样?」 他一边顶着下体还没有来得及软完的阳具,一边狂跑着,心中暗呼着。 等他在树林中狂跑了好多里地之后,才力竭了不得不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身后,发现没有人追来,才稍稍安了点心,不过也不敢多做停留,在休息了片刻后,他又撒腿狂跑了起来,想离开那山洞越远越好。 他此时一边跑着,一边还暗暗懊恼:「真是自己犯贱,非要等细心玩弄够了才下手,如果一开始直接就上了她,早就得手了,啊,就差一步就能和她合体交欢欲仙欲死了,真不甘心啊,真后悔啊!」 至于救李碧莲的事情,他已经打算暂时放弃了。他觉得自身都难保,去救人简直是送死,还是等真正安全后再考虑吧,反正她们都是女人,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和李碧莲的关系,希望她暂时不会把李碧莲怎么样吧。 就在李仕林一边懊恼担忧地狂奔逃命的时候,在一百多里之外的空中,有一个人也正在逃命,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法海,此时他正在被蛇王黑灵追杀着。 法海身上僧袍已多处破裂,狼狈不已。他一边逃着,一边还不时地停下来抵挡后面的杀招。 「该死的妖孽,你再这么死追不放,老衲就和你拼了。」 法海在又一次用紫金钵挡住了黑灵的鞭形法宝的攻击后,怒吼道。此时他那里还有什么高僧的风范,一副惊恐愤怒的神色。 「死贼秃,爷爷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千刀万剐了,竟然坏我大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有种你就拼给我看,看爷爷是不是吃素的。」 黑灵也是怒极,一边不要命地催动法力指挥法宝攻击着法海,一边破口怒骂。 黑灵昨晚劫走了白素贞后,一路上逃出了七八百里后才找了个山洞安顿了下来,然后又忙活了大半天,才把施展吸功秘法所需要的东西和阵法等准备好。等他刚开始要施法的时候,突然发现竟有人隐匿在洞外,他惊怒之下刚想出手,但对方比他先一步突袭下手了。 那隐匿之人正是法海。法海的突袭非常迅疾凶猛,紫金钵就一片神光穿射袭来,黑灵差点抵挡不住,好在他及时祭出了压箱底的防护法宝千蛇盾,堪堪抵挡住了法海的紫金钵。但法海狡诈异常,在使用紫金钵突袭的时候,居然还同时将身上的一串法宝佛珠当暗器给打了出去。 黑灵斗法经验也是异常丰富老道,又及时的给躲闪过去了,不过他人是躲闪过去了,但是布置在洞中的阵法的其中两竿阵旗却被法海的四散的疾射的佛珠给射断了。 这阵旗是他施法必不可少的,只要其中有一竿受损,整个阵法就算是毁了,由于这阵旗炼制所需的材料和手法都非常特殊,所以,一旦有损,根本无法修复过来,连锁反应之下整套阵旗也算是报废了,这也就等于是让他先前计划的大事彻底的泡汤了,要再找齐材料重新炼制,再顺利再好运估计也要百把年时间,而他哪里还有这么多的时间再来一次? 这不等于是要了他老命了吗?所以,看到阵旗被毁后,黑灵就彻底狂怒了,他祭出了本命的鞭形法宝,不要命地朝法海猛攻。 法海由于寄以厚望的紫金钵被对方的千蛇盾给抵挡住了,攻击法宝佛珠在用出后就遭到对方连环猛烈攻击,根本无暇控制收回,所以,他只好逃命了,黑灵当然不会放过他,于是两人就一追一逃边打边走的斗出了一百多里地。 法海看着黑灵那拼命的样子,感觉像吃了几斤黄莲,心里那个苦啊,真是没法说,已经开始后悔之前的计划决定了。 原来,今天见到李仕林后,他当时心中一动想到了当年在南疆行走时偶然所得的一个奇怪法器寻踪盘。 那东西其他的威力没有,只有一个用途,那就是可以用它来查探血缘至亲的方位,只要是在千里范围之内,都可以确定。听说那法器是一个精通阵法炼器的凝丹修士炼制的,仅仅是为了要用它来寻失散多年的儿子的踪迹。 这法器被法海得到了之后,他一直都把它当垃圾一样扔在一边,他又没有父母儿女要寻找,也不想当侦探,所以这玩意对他一点用也没有。谁想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场。 法海当时的打算是这样的,先把李世林弄昏了,然后在他三丈之内启用那寻踪盘,如果有反应,说明白素贞没有死,而且还能知道她的切切方位,到时候就把李仕林带在身边,一路按寻踪盘的指引找到白素贞,而找到白素贞,估计那黑灵也不远了。 他推算着,黑灵的震天雷珠即使在上次没用完,估计也就剩那么一两颗了,不足为虑,而在境界相同的情况下,凭借着自己手中那对妖物有克制效果的紫金钵,再加上伺机偷袭,胜算还是非常大的。想想杀了黑灵将功补过、抓到白素贞随意玩弄的美好前景,法海心动不已。 想定计划后,法海就依计行事了。他先是把李仕林带到后山,假装有人偷袭把他弄昏后,就拿出寻踪盘试验,果然有反应。随后就是一番追踪了赶路了。 他忙活了两三个时辰,才最终追踪找到了白素贞的切切位置,发现黑灵果然也在。在隐匿靠近不到百丈后,法海就把昏迷的李仕林放到了一颗松树上,想等办完事后再把他带回去,到时候找个理由说是有人偷袭把他弄昏迷了就是,反正不伤他性命就无所谓了。 法海对自己的隐匿功夫很自信,所以他靠得很近,黑灵那些简单布置的禁制根本难不住他,随手就无声无息地解除了,等待机会偷袭黑灵。而黑灵其实隐匿和看破隐匿的神通是比法海高出不少的,可惜昨晚那老僧被伤后感觉脸上无光,也没有跟法海提及。好在黑灵专注与准备阵法等,对外界的感应没有平时那么敏锐,所以才给了法海接近的机会。 原本黑灵估计是躲不过法海的偷袭了,谁知道在黑灵准备施法的时,动手脱光了白素贞的衣服。法海看到白素贞的诱人裸体,色心一动,气息有点混乱,结果马上被黑灵察觉了,于是,法海的倒霉事就来了。 言归正传,法海此时被黑灵拼命追杀着,真是又惊又怒又悔,但也只能苦苦抵挡逃命,期望黑灵会法力不支而先败落下来。天空中,两人也不隐匿身形,一路驽骂拼斗着,且战且远。 而树林中的李仕林,在狂奔了四五次后,彻底地再也跑不动了。他软躺在大树底下,看着浓密的树顶透过的点点光,两眼愣愣失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次休息有半个时辰,李仕林才爬起来。起来后,他却没有再继续逃离,而是转身,朝着山洞的方向走回去。落叶一阵碎响中,他迈着坚定的步伐,穿行于林中,虚弱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茫茫树林中。 第16章 无功而返 话说山洞那里,那躺在旗阵中的女人正是白素贞。黑灵把她抓走后,因为要施展一个合体吸功的邪恶法术,所以没有马上就奸淫了她,而是禁制住了她身上的法力,让她一直昏迷着而已。 原本她就要惨遭黑灵的淫辱了,但是被法海这么一搅和,她幸运地逃过了一劫。黑灵和法海双双离开后不久,白素贞体内的法力禁制就开始有点松动了。 其实她早就处在突破境界的边缘了,只是因为有雷峰塔的压制才迟迟不能突破,她的法力积蓄是非常的浑厚的,而黑灵对她所施展禁制手法时,并不清楚这一点,所以也没有刻意加强禁制,结果,时间一长,那禁制就有点压制不住而渐渐松动了起来。 在李仕林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她正好是处于就快要突破禁制的边缘,在李仕林玩弄她的私处嫩穴的时刻,她体内的禁制恰好彻底被冲破了。那禁制一被冲破,她就开始恢复了神志,但一下子之间也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不过在半昏半醒中,她还是感觉到了自己的下体私处正在被什么东西插入侵犯。历经人事的她当然知道这样子的侵犯一般意味着什么,顿时就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以为自己正在被人奸淫侮辱。她想也没想地就收腿一蹬,把侵犯下体之人给踢飞出去了,连对方是什么样子都没有来得及看到,不过她心里已经隐隐认定了是掳走自己的那个黑汉奸污了自己。 之后,她才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果然是赤身裸体的,下体间有点狼籍,那种私处被硬物侵入过的感觉痕迹还在。惊骇悲愤之余,她也没有闲暇多想,就急速地运起了刚恢复了几成的法力,在体外形成一个法力护盾,预防被人袭击,同时把体内的禁制彻底地消除。 一时间,她也没有追击出去,也不敢追击出去。等她盘坐在地上运转法决彻底恢复了全身的法力并穿好衣服时,已经是过了好一会儿,那时候李仕林已经狂奔出好远了,超出了她的神识感应范围。 白素贞小心地出洞去查探了周围的情况,发现根本没有任何人影,用神识感应也无法感应到。不过她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安全了。她虽然有点想不明白凭黑汉那比自己高的法力境界为什么会在被自己踢飞后就跑了,但也知道如果那黑汉等下回来的话,自己肯定不是对手,所以她已经打算马上离开山洞了。 做好打算后,她就转回洞里,带起李碧莲和王小姐,施展遁法离开了。洞内的昏迷着的李碧莲两女,她早就看到了,也猜到她们估计是和自己一样被那黑汉抓回来污辱的,但一开始的时候她也无暇管她们,直到准备离开时才想起要带走她们,免得等下那黑汉回来还要继续淫辱她们。 白素贞带着李碧莲两女遁出好远后,才敢稍作休息。随后她就施法把两女弄醒了,但让她头痛的是,藏书吧两女醒过来后,都是神志呆滞的样子,似乎已经傻了一样。在用了多种方法都无效后,她略一思索,就带着两女继续赶路,向着昆仑山的方向飞遁而去。途中,她偷偷地给王小姐弄了一套衣裙来给她穿上了。 两日后,她带着两女赶到了昆仑山附近,回到了自己以前修行的洞府那里,把两女交给了看守洞府的一个刚由灵芝修炼成形的女妖,吩咐她好好照顾两女,然后她就往杭州赶去了。 一路上,白素贞一副花容惨淡的神色。想到自己已经被人奸淫污辱过,一身贞洁清白已经被玷污,她心下一片凄然。 虽然她知道自己和许仙的缘分已经尽了,但她始终还是把自己看做是他的妻子,觉得自己应该为他保守贞洁,现在贞洁被毁,她只觉得心中满是凄苦羞耻。 不过,她也没有轻生洗刷耻辱的念头,她只想尽快回到儿子许仕林的身边,好好的补偿多年来对他的亏欠。她已经隐约感觉到自己随时都有可能突破境界。 在突破境界的时候,会有雷劫,她也没有把握自己就一定能度得过去,如果真的度不过去,那下场就是一个死。 所以,她现在只是急着赶回去见见许仕林,至于找那黑汉报酬雪耻的事,在没有度过雷劫突破境界之前,她暂时也没闲暇去理会了,只能暂时把仇恨耻辱深埋在心底。 白素贞急赶去杭州寻子之事先暂且不提,还说李仕林。 李仕林狂奔出好远后,最后还是决定返回山洞那里。当时,在心头的恐惧渐渐减弱后,他躺在树下想了许久,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样的逃跑简直是一种耻辱。 「妹妹还身在险境,自己怎么能见死不救,即使能力不足,但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一逃了之,至少也要回去看还有没有机会再把她救出来。」 他脑中转着这样的想法。 除了这点想法外,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诉他自己:「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如果自己就这么懦弱的逃跑了,那个仙女般的美女肯定会把我当作宵小之辈来看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回去再见她一面,即使她一见到我就把我杀了也无怨无悔。」 李仕林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着。 方才急着逃命的时候,他不觉得有多难走,现在却发觉路还真是不好走,他都点怪自己刚才怎么一下子就跑这么远了。 好不容易地,他才走回到了山洞那里。他万分紧张地从山洞对面的树丛里朝山洞那里查看,结果只看了一眼,他就惊愕住了。洞里竟然不见人影,不但那美女不见了,连原本躺在洞口内不远的李碧莲两人也不见了。 他沉思了一下,大着胆子走出树丛,小心地走向山洞,想看看是不是人都躲在山洞内侧了。结果却让他很失望,直到他走进洞内看清了每一个角落,仍旧是不见人影,要不是那洞中的旗杆还竖立在那里,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只是做了一个离奇的梦。 一时间,他心头涌起了一阵的疑惑、不安和失落。 探明情况后,他也不敢在山洞里继续逗留,怕这山洞的主人会突然回来,那就非常的不妙了。 就在李仕林离开山洞没多久,只见山洞外的空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惊疑声,接着,一个老和尚的身影显现了出来,正是法海。 法海之前一路被黑灵追杀着,还挨了黑灵的一记震天雷珠偷袭,受了点不轻的伤,好在他一开始打的算盘还是如愿了,那黑灵气极之下只知猛攻,丝毫不顾及法力消耗,法海靠着紫金钵的防护,最后终于捱到了黑灵法力衰竭的时候。他趁着黑灵法力不继的时候用紫金钵狠狠反击了一招,重创了黑灵,反败为胜。可惜的是最后还是让黑灵施展秘术给逃脱了,没能取下他的项上人头。 解决了黑灵的追杀后,法海惦记着白素贞,就马上赶回了山洞这里,却扑了个空,山洞中已是空无一人,白素贞不知是自己逃走了还是被人给救走了。 法海不死心地运起法目和神识仔细搜寻了一遍四周,仍然是不见白素贞的踪影,不过倒是发现了已经走出差不多千丈外的李仕林。 发现了李仕林的踪迹,法海心下一阵错愕。他想不到李仕林被自己施展了昏迷的法术后竟然能自己清醒过来。不过他稍微一想到李仕林已经修炼到筑基初期的事,就释然了。 他之前还没有习惯把李仕林也当作一个修真者看待,所以施展法术的时候也没有怎么考虑李仕林已经对初级法术有一定的免疫抵抗能力的问题。 法海略一沉思后,心中便有了主意。他有点不甘和懊恼地望了一眼山洞,就施展遁法转身朝李仕林所在的方向追去。 李仕林正在林中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还在猜想着李碧莲她们的去向。他此时已经推测肯定,李碧莲两女估计是被那美女给带走了,而带去哪里,就不得而知了,惟有想办法再去查找线索了。至于李碧莲的安危问题,他暂时倒没有太过担心。如果那美女真的要对李碧莲下手,也用不着带走了,他如此推断着。 他此时也没有想好下一步该怎么走,毕竟他也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在哪里,出路的方向在哪里。他只是想着先远离那山洞所在的区域再说。 「阿弥陀佛,终于找到施主你了。」 突然,低头走路的李仕林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在寂静空旷的林中响起,顿时被吓了一跳,不过他马上就回味过来了,听出了是法海的声音。他抬头往前一看,果然看到法海正站在自己前面几丈外。 他一看向法海,登时被法海那衣服处处破烂的狼狈形象给惊住了。 还没等他多想和说什么,法海就一边向他走来一边饱含欣慰地道:「还好终于找到施主了,之前在寺里,施主被一个妖怪偷袭掳走,老衲一时不察竟没能及时阻拦住,一路追了过来,追到这片树林的时候就只见那妖怪的而不见了施主。后来老衲和那妖怪斗了一场,差点不是它的对手,好在最后侥幸获胜打跑了那妖怪。不知施主是怎么走到这里的?是那妖怪放了你吗?」 李仕林对法海的话倒没有什么怀疑,听到法海的话后,再看看他的惨象,心下甚是感动,他想不到法海竟然为了救自己而冒了这么大的风险。 「小生多谢大师冒险前来相救了,如此大恩真不知何以为报了。」 李仕林感激诚恳地说道。 「施主不必如此,施主是来我寺里才被掳走的,老衲理应尽力搭救才是,而且斩妖除魔也是我佛门弟子的本分。」 法海正气浩然地说道。 李仕林顿时觉得法海的形象在心中更加高大了起来。 原本他心中还有点疑惑,想不通怎么会有妖怪会跑到金山寺里去无缘无故地把自己给掳走,而且是当着法海这样一个高手的面动手的。他刚想把心中的疑虑讲出来,但现在听了法海的这句话,反倒不好意思提出来了,怕法海会误会他,以为他在怀疑法海什么。 而后,法海简单询问了一下李仕林情况,李仕林把自己的经历跟法海讲了一遍,当然,对人非礼的那一段他隐瞒了下来没讲。讲完经历后,李仕林便央求法海帮查看寻找李碧莲的踪迹。法海也没有拒绝,带起李仕林在树林上空寻找了一遍,结果当然是一场空忙。 随后,法海就施展起遁法,带着李仕林返回金山寺。 一路上,李仕林在空中体验着腾云驾雾的感觉,心中便暗暗下了决心,以后一定要修炼到这样的地步。 第17章 湖边救子 三天后的中午,西湖之畔,杨柳垂垂中,李仕林独自一个人坐在一张石椅上发呆。 那天回金山寺后,法海就严嘱李仕林先不要把经历的事情告诉其他任何人,并向李仕林保证,他一定会尽力去想办法把李碧莲给救回来,让李仕林先耐心等待消息。李仕林当然是一口就答应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虽然他对李碧莲的遭遇满脑子的疑惑不解和担忧,但也只能指望法海了。 之后李仕林就告辞了法海,自己走回了家里。他回到家时,发现许娇容正六神无主地坐在前厅中。 见到李仕林回来了,许娇容便扑入了他的怀中,带着哭腔把早上的时候王员外家派家丁过来找到她、跟她说发现王小姐和李碧莲双双莫名失踪的事情告诉了他。 李仕林当然早就知道了李碧莲失踪的事情,但因法海叮嘱过,他也就忍着没有把他知道的事情跟许娇容说,而是假装刚知道消息的惊讶样子。 当他得知王员外已经报官了之后,也就不再做什么了,只是一味的安抚许娇容,让她暂时宽心点等官府的消息。 好不容易,他才把许娇容哄得平静了点下来,并一直陪着她。 在草草吃过了晚饭后,许娇容因为受了惊怕,心力有点交瘁,早早地就回房休息去了。李仕林放心不下她,想去陪她睡,但被她婉言拒绝了,说要自己静一静。 李仕林很无奈,只得自己回房修炼,可惜心神老是静不下来,修炼的效果奇差。 第二天一大早,许娇容起床吃点东西后就叫了辆马车,去了城外的尼姑庵,说是要去烧香祈福几天,祈祷李碧莲能早日平安归来,暂时先不回来了。李仕林自己一个人,在家中就关门修炼了起来,想让自己的境界提升得快点,结果心浮气燥之下越是着急越进不了状态,连续两天都是如此,让他感到很沮丧。今天早上,他又修炼了一阵,却感觉有点心神不宁,于是干脆就步行到了西湖边散心。 此时,他呆坐在湖边的石椅上,脑子里老是转着几天前发生的种种。他觉得很迷茫和无奈,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棋子,被命运之手任意摆弄着,却根本没有能力做什么。想到那个仙女般女子,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癞蛤蟆,是那么的无能那么的可笑,想得到她?自己又拿什么去得到她?连对方的影子都找不到。 而想到李碧莲,他的心则一片揪痛,那种眼睁睁看着她遇难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就像是一把刀一样在不停地切割着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混到这个地步自己还算是个男人吗? 李仕林在发呆乱想着,但是却不知道身后不远处有一个人正在隐身定定地看着他。 如果有人能看穿那隐身的法术,一定会看到那是一个女人,一个美貌端庄、散发着成熟韵味的女人。那女人一身雪白的衣裙包裹着婀娜的身资,配上她那圣洁出尘的气质,就像是个下凡的仙女。 她正是白素贞。 白素贞一路从昆仑山赶来,在刚刚不久前才赶到杭州。她担心被法海发现,所以到了杭州地界后一直都非常小心谨慎,并没有贸然现身,而是隐身悄悄地去到了李公甫家。 倒不是她怕了法海,十八年前法海的实力也就比她稍强一点而已,要不是靠那紫金钵,法海也一时奈何她不得。 这十八年来,她在塔中静心修炼,进境比一般人快得多了,她相信自己此时的实力肯定比俗务缠身的法海强了不少,再次遇见他的话,即使他使用紫金钵估计也奈何不了自己了,不过,她想杀了法海估计也难做到就是了。 她之所以这么小心谨慎,是因为她另有顾虑。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出现而连累到李公甫一家,毕竟自己不能老是呆在李家,谁敢肯定法海在拿自己没办法后会不会拿李家来出气? 白素贞刚去到李家附近,就刚好看到李仕林出门。她从李仕林那和许仙有六七分相像的外貌和那心中微妙的血缘感应中,判断出了李仕林肯定就是自己十八年没见的儿子。 白素贞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心里既有激动欣慰,又有愧疚。她都忍不住想马上现身出来和他想见,但是考虑到并不清楚李公甫他们有没有把他的身世告诉他,怕万一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的话,自己贸然去和他相认,他可能不但不相信,反倒可能会以为自己有什么不轨图谋。 而且,此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人多眼杂的也不好相见。所以,她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冲动,打算等具体问过李公甫和许娇容,弄清楚后再现身出来相认。 白素贞就这样静静地隐身在街角看着李仕林,脑子里也不断地回想着当初被迫和他分开时的情形,心中涌起了阵阵酸楚和愧疚,眼中的慈祥怜爱之意也越来越浓。 李仕林出门后就直接步行到了西湖边,白素贞就隐身在后面默默地一路上跟着。李仕林在湖边石椅上坐下后,她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不远处看着他,仿佛永远也看不够一样。 就这样,两人一坐一站地静静保持着这样的状态。 白素贞静看着李仕林,回想着过去的种种和考虑着以后的安排打算。片刻之后,突然,她发现李仕林的身上竟散发出了阵阵法力波动,那法力波动居然还很混乱的样子,而且在不断的增强中。顿时,她的心震惊了起来。 她之所以感觉震惊,原因有二。一是她想不到李仕林居然也是修真者。一般来说,修真者之间都能感应到对方的法力波动,但如果对方法力境界太低微而又没有运转法力,在没有放出神识刻意针对探查的情况下,也很有可能不会轻易觉察得到,李仕林现在的情形就是这样的。二是她感应到了那法力波动中混乱崩溃的气息。 「走火入魔、法力反噬!」 白素贞脑子里顿时闪出了这个判断念头。同时,她也感觉到了那法力波动中蕴涵着一丝丝似曾相识的属性味道。不过她已经无暇细想了,只见她身形急速地一个飘闪,就来到了李仕林的身前位置。她一眼就看到李仕林正双手合什、神色痛苦地闭着眼睛,俊秀的脸上一片煞白,豆大的汗珠正一颗颗地滚落而下,似乎在承受着非常大的痛苦和煎熬。 看到这一幕,白素贞心里可谓是急得五内俱焚。走火入魔的下场是什么,她比谁都清楚,当年她自己修行的时候,因为缺乏指导,有两次差点因为走火入魔而死。那种死不是一般的死,是彻底的神魂俱灭,死后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了。这或许就是老天对修真者逆天而行的一种惩罚吧。 白素贞也顾不上施展遁法之外的法术会让隐身失效这一点了。只见她双手平伸,掌心向下地把双手按在了李仕林的头顶。如果有其他修真者在场,定会感应到她此时身上的法力波动无比的强大,尤其是在她双手那里,更是凝聚了大量的法力,仿佛全身的法力都在向那里汇集。 她此时是在冒险施展一种秘术,将自己法力强行地由李仕林的头顶侵入他的体内,先护住他的脑域,然后再向下一路镇压他体内的法力混乱。施展这个秘术的时候,容不得受到一点外部干扰,否则自己也有走火入魔、受法力反噬而死的危险。一般情况下没有几个修真者会选择这么做。当然,如果她的法力达到了相当元婴期的境界,那危险性会相对地减少很多,可惜她此时还不是。 白素贞的法力属性是木属性的,原本应该充满自然柔和的气息,但此时,在她的刻意催动下,那法力在柔和中混杂了一股刚强的味道,毫不退缩地压制向李仕林体内混乱的法力。 此时,如果有旁人看来,定会看到这奇怪诡异的一幕。一个绝色女子站在一个双手合什坐着的俊秀书生面前,伸出双手按在他的头上,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维持着这种奇怪姿态,仿佛都已经石化了一样。 其实,两人的情况从外面来看是静到了极点,但其中却正在发生着无比激烈危险的交锋。 虽说李仕林的法力境界很低微,法力并不强,如果白素贞是想灭了他的话只需不到百分之一的法力就可以轻松做到,但是要把他那无比混乱狂暴的法力安全地压制理顺,就没那么简单了。就像一个人想一棍敲死一条泥鳅很容易,但是想在不伤害泥鳅的情况下让那泥鳅按照自己的意图活动,那就无比的困难了。 白素贞此时的情形就是如此。她不但要用法力护住李仕林的脑域和心脉、丹田,而且还要小心翼翼地克制着李仕林体内法力对她法力的排斥,谨慎地地压制牵引着他混乱的法力回归正途,让其重新在他的丹田里凝聚并稳定下来。 好在过程虽然困难无比,但一切都还算顺利。李仕林体内混乱的法力一点一点地被控制牵引着慢慢回归丹田,相信只要保持这样的局面,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此时李仕林根本不知道这一切。他刚才脑子思绪交杂乱想之下,下意识地运转体内的法力想压制平复心境,结果杂念丛生、控制不精的情况下竟然走火入魔了,体内的法力混乱狂暴起来,冲出丹田在他体内肆虐了起来。他大惊之下忙聚集心神企图平复法力的混乱,结果不得其法之下,不但没平复下来,反而加重了混乱。 而他的心神也在这法力混乱冲突中受到了冲击伤害,此时已经有点迷糊了起来,根本不可能体察得到有人对他做了什么。 白素贞小心谨慎地一点一点牵引着李仕林的混乱法力。在这过程中,她也深刻地感受到了李仕林法力属性的诡异气息。她不由地想到了当年昆仑山下遇到的那伙密宗和尚,他们的法力属性气息和李仕林此时的法力属性气息竟是非常的相似,但相似中又有一点不同的感觉。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法力、神识在和李仕林的法力接触多了之后,竟然有点轻微的心神飘忽之感。这种感觉让她心下大凛。不过她此时也无暇仔细考虑法力属性的问题了,只能全神贯注地帮李仕林压制整理好他混乱的法力,其他的问题和疑惑也只能等度过危机后再解决了。 好在她法力境界比李仕林的深很多,所以虽然感觉有点不太舒服,但还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实质性影响,心神依然能保持着无比的清明。 不过,她还是太低估了迷情诀的威力,如果她以后就此不再和李仕林有过多的接触,那肯定是一点影响都没有,否则,情况就难说了。一颗种子,再小也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只要种到了泥土里,如果条件合适,它还是有可能发芽长成一课参天大树的。 白素贞继续努力着,幸运的是,这段时间内,竟然都没有人走过这段湖岸,所以她也没有受到什么干扰。 半刻钟之后,白素贞终于成功地将李仕林体内最后一丝混乱的法力压制理顺了,李仕林又恢复了之前与常人无异的状态。 她刚松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办,就突然感应到有一股强大的法力波动从远处传来,隐约感觉到有一股神识扫过这边,接着,那法力波动和神识就又马上消失不见了。 白素贞判断了一下,刚才那法力波动传来的方位正好是金山寺那里。 「法海?」 她心中震惊地闪起了一个名字。 「难道他已经这么快就晋级到了元婴期?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 白素贞的脑海里顿时跳出了这个问题。 不过,不管那是不是法海,她都已经打算先走为妙了。此时她根本不想和任何的高阶的修真者照面,否则,如果是友还好,如果是敌人或是陌生人,可能又会生出无穷事端出来,这与她想回来与儿子团聚的初衷不符。而且,从那法力波动她也大概可以判断得出,那人的法力境界至少是元婴初期的,而且肯定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存在,因为自己刚才的法力波动实在是太明显了。 此时她的法力境界虽然已经无限接近元婴期的境界水准,但面对元婴期的修真者,她还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白素贞看了一眼还没有清醒过来的李仕林,心中万分的担忧和为难。如果那人真的追来,她自己一个人遁走的话,还有点把握走得了,要是带上李仕林,肯定会大大影响到遁法速度,那样根本走不了多远就会被追上。当然,如果那人还会有什么以速度见长的特殊遁法神通,那估计连自己一个人走都走不了。 情急之下,白素贞心中快速思量了一下,终于有所决定。她决定还是不带上李仕林而自己一个人遁走。这倒不是她想舍弃了李仕林,不顾他的安危,而是另有一番计较的。 首先,她觉得,那人如果是法海的话,估计不会敢把李仕林怎么样。李仕林是文曲星转世之身,受到上天庇护,这点法海是知道的,他肯定不敢贸然伤害到李仕林的性命,否则当年他早就这么做了。 其次,她觉得,那人即使不是法海而是另有他人,从他身处金山寺的情况来看,估计应该不会是什么邪魔外道之人,如此说来的话,李仕林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毕竟他和对方无缘无故的,对方不可能对一个无辜的人下手。 当然了,如果那人刚巧就是一个到金山寺去别有图谋的邪魔外道,那就另说了。 但那概率太小了,相对于李仕林跟着自己会百分百被自己连累的情形来说,冒点那么小概率的危险还是值得的,甚至可以说唯一的最佳选择。 决定好了之后,白素贞也不再多做停留了。 她对李仕林施了一个醒神的法术,见李仕林睁开了眼睛清醒过来后,还没有等他有什么反应,她就急急地对他说道:「这位公子,此地恐怕将会发生什么危险,不宜久留,你还是快快马上离去吧。」 说完她也无暇等李仕林的回应,就转身施展起遁法化做一道白虹消失在了原地。原来就在刚才的思量间,她又再次感觉到了那道神识的探查,而且这次那道神识并没有再消失,似乎锁定了自己。 白素贞匆匆离开后,李仕林惊若木鸡地愣在了原地。他刚才刚一恢复神志,睁眼就见到一个绝色女子在催自己快点离开。 让他惊呆的不是这点,而是这女子的容貌。那张绝世脱俗的脸,他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心中,这辈子都不会忘得了的。 「她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匆匆就走了?为什么要跟我说那样的话?碧莲她们呢?好像她并不认藏书吧得我就是那个在山洞里轻薄她的人,否则是不会这么对待我的……」 他的脑子里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又被无数的疑问给填满了,同时心中也涌起了阵阵激动。 一时间,他就这样呆呆地坐在了原地,根本就忘了走。 半天后,李仕林仍是呆呆地坐在原来的石椅上,似乎都没有动过。期间,没有任何人来找他。 「唉!」 突然,他发出了一声充满失落和惆怅的叹息,动了动那坐得有点僵硬的身体。 他看了看那已经渐渐昏暗起来的天色,喃喃地失望自语道:「看来她是不会再回来了,唉,不知道今生今世我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如果真的可以得到她做我的女人,哪怕就只有一天的时间就让我去死我也愿意。唉……」 惆怅叹息中,李仕林缓缓地站了起来,迈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地向家里走里回去。 临到街角转弯处时,他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见那湖边依旧是空空如也,不禁又是一声叹息,接着才有点不舍地继续走回去。 回到家中,刚进门就见到许娇容静坐在前厅那里。 李仕林看到许娇容,心中微微一愣。他想不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原本还以为她会在尼姑庵里呆多几天的。 许娇容看见了李仕林的身影,便站了起来,快步向他走来。在李仕林刚关好大门的时候,她就走到了他的身边,投入了他的怀中。李仕林忙抱住了她。 「仕林,我真的好想你。」 她在李仕林的怀中有点激动地说道。 「我原本想呆在庵里为碧莲多祈祷几天的,但是,但是我心里老是有你的影子,根本静不下来,所以就回来了。仕林,我是不是太下贱了,碧莲都那样了我还老是想着你,我是不是根本不配做她的娘?」 许娇容接着说道,说着说着声音中已经带着点哽咽。 李仕林闻言心中一震,心神从刚才的惆怅失落中转了出来:「我老是想着那飘渺无踪的女子,但是却忘了还有这么一个深爱着自己、需要自己去怜惜呵护的女人,真是太不应该了。我怎么能辜负了她呢?」 他心中想着,愧疚之意顿时涌上了心头。 「娘,你不要那么想,我知道你是非常担心碧莲的,知道你真的很在乎她,怎么会不配做她的娘呢?再说了,你想我跟下贱不下贱的有什么关系?我们两情相悦又有什么错?其实我也很想你。」 他抱紧了许娇容,安慰地说道。同时,他也开始考虑着要不要把今天看见这女子行踪的事告诉法海,好让他依着线索快点找到李碧莲。当然,他也期望着法海不要和那女子发生什么冲突,不然哪方出了事他都不愿意看到。 许娇容在听了李仕林的话后,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安静了下来。 李仕林心中思绪转了一遍后,突然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口呼了出来。他的眼中,又恢复了以往的神采,似乎,心中的某个枷锁已经暂时被解开了。 他一把横抱起许娇容,在她的一声惊呼中,大步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许娇容大约知道李仕林想要对自己做什么,她在李仕林的怀抱中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安静了下来,任由他抱去房里。 李仕林进了房间后,顺脚把门踢掩上了。 随后,房内便传出了男女高低断续的柔言蜜语。再接着,衣服脱落的悉嗦声和喘息娇吟声也传了出来,最后,更是什么声音都有了,床榻的摇晃震动声、肉体相碰撞的脆响声、男子的激荡粗喘声、女子的消魂呻吟呼唤声,等等,交杂在了一起。缠绵旖旎的气息,在房间内外浓浓地弥漫开来,久久不散。 第18章 庵中之遇 接下来的两天,李仕林去了学堂应到销假后,又暂时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上午去学堂听课,下午和晚上在家修炼。不同的是,有许娇容陪伴,枯燥中多了不少的性趣。 学业上的事情暂且不说,修炼上,李仕林感觉自从在湖边回来后,自己的心性似乎多了一股的燥意,明确的说,就是对异性的渴求冲动明显比以前增强了不少。现在在修炼之余,只要许娇容在家,他都会忍不住要抱住她亲热交媾一回,弄得许娇容又爱又怕,大感吃不消。 这日上午,许娇容趁李仕林去学堂没有回来时,去到了城另一头的一家比较偏僻的药铺那里,怪不好意思地跟坐堂的大夫说,要开一些避孕的药。那大夫看着许娇容的年纪,见她是要那种药,感觉有点诧异。不过那大夫的职业道德倒是挺好的,不该问的也没有多问什么,直接该许娇容开了药。许娇容抓好药后,逃也似地急忙走了。 回来的路上,许娇容一直都很紧张,仿佛怕别人知道她去抓药的事情。回到家后,她才松了一口气下来。她见李仕林还没回来,忙抓紧时间把药煎好喝了。 喝完后,她终于觉得安心了点。 许娇容为何如此?说白了还是被李仕林给害的。 许娇容自家知道自家的事情,按照经验,她知道从昨天开始到接下来的好几天,都是她一个月中最容易怀孕的日子。昨天下午的时候,李仕林从房中修炼出来,又抱着她求欢。她原本心里担心怀孕的事情,不想答应,想拖过几天再说。 奈何李仕林的一番情话和爱抚之下,她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犹豫了一下后就被抱入房中剥了个干净操弄得欲仙欲死了。整个下午,一连三次都是如此,好在晚上李仕林没有在缠着她。不过就是那三次,也让许娇容担心不已。 李仕林每次都是在她的体内射入大量的阳精,而且还都是直接深入到她子宫里射的,每每想到这点,许娇容就忍不住为怀孕的事情担忧不已。所以,她才有了去药铺买药的举动。 现在药是喝下去了,按照按大夫的说法,喝下这药后,前两三日行房的怀孕风险都可以避免,不过,这种事情谁又能完全保证不出一点漏子?所以,许娇容虽然感觉心安了点,但要说完全放心下来,却也做不到。 她一番思量后,还是觉得避免不要在这几日里继续再行房交媾最为稳妥,否则,万一真的被李仕林弄得肚子大了起来,到时候就难收场了。李公甫这段时间都不在家,到时候他一想就知道自己怀的不是他的种了。 思量好后,许娇容就打定主意,这几天先再去那城外尼姑庵里住几天,就说是继续祈福好了,反正自己也确是心里牵挂担心女儿的安危,正好是一举两得。 至于说靠自己的毅力拒绝李仕林的求欢这点,她已经彻底的对自己没有信心了。 每每想到自己轻易就投降的事情,她无奈之余只能羞嗔几声冤家了。 中午刚到,李仕林就准时回到家了。许娇容怕自己又心软,忙把自己的打算跟他说了。李仕林虽然有点不想和许娇容分开,但是考虑到妹妹至今音信全无,娘亲有这个祈福的心思也是应当的,自己也不好阻拦,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饭后,在许娇容准备出门之前,李仕林又想再和她欢爱一番,结果还没等他近身,许娇容就忙以身体有点不舒适为由婉言拒绝了。李仕林不疑有它,也就不强求了。他关心询问了一番,确定并无大问题后,才出门去帮雇了一辆车来,送了许娇容出门上车。许娇容走后,他一个人就有点兴趣索然的回房修炼去了。 许娇容出门后,一路上很顺利,直接就到了尼姑庵那里。那尼姑庵的主持对她刚离开没几天又回来继续祈福,感觉有点好奇,不过看在香油钱的份上,那主持倒也没多问,马上给她安排了暂住的房间和祈福的一些事宜。 天黑后,当天的祈福仪式就结束了,许娇容回到了安排好的厢房里。 回房后,许娇容接过庵里送来的斋饭,关好房门后刚想吃饭,便感觉房内的突然烛光一晃,接着,就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像变戏法一般凭空出现在了房中,站立在自己一丈外。 「弟……弟妹?」 许娇容一眼看清了白衣女子的容貌后,有点口吃地惊叫道。叫完后,她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仿佛怕被别人听到自己的话。 「姐姐,别怕,我已经在这房间内布置了隔音的禁制法术,没有人会听到我们的讲话的。」 那女子看到许娇容捂嘴的动作,忙开口柔声解说道。白衣女子,许娇容口中的弟妹,除了白素贞,还能有谁? 「弟妹,你怎么会在这里?前几日听说雷峰塔倒塌了,我还担心了好几天,可惜不敢去金山寺里问清楚,难道是你自己强行逃出来了?」 许娇容一时间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开口惊讶地问道。 她几日前也知道了雷峰搭倒塌的事情,心里也确实为白素贞担心,担心她会不会有事。但是,李公甫又不在家,她自己又不敢自己去金山寺里问,更不敢跟李仕林提起,所以,在旁听左敲了周围的人没得到确切的消息后,她也只能暂时把那事压在心底了,想等李公甫回来后再和他商量。 当然,她和李仕林的事情也让她纠结不已,怕不知道怎么面对白素贞,所以她也就有意无意地躲避着不让自己多想那个问题。 「姐姐,我确是逃出来的,所以现在还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去向,具体的原因经过,也是一言难尽,以后我再跟你细说。姐姐,仕林呢?他现在还好吗?法海有没有为难你们?」 白素贞见许娇容问起自己的行踪问题,回答解释了一下,并问起了儿子的情况。她不知道这几天法海有没有恼怒之下不顾一切的找李仕林泄愤,所以有此一问。 许娇容对白素贞出现的事实刚有点反应过来,正非常心虚不安呢,白素贞话中提到李仕林,又让她的心猛跳了起来。她有点心慌意乱地请白素贞坐下,道了平安后,才脸色有点不自然地把李仕林的情况简单跟她说了一遍。当然,自己和李仕林的风流之事,她肯定是不敢说的。 白素贞原本只是想随便问下,接下来就要说母子相认的事情了,但是看到许娇容的神色反应,细心的她顿时疑云四起:「难道仕林这几天出了什么事情?姐姐怕我担心所以不敢跟我说?」 她的脑子里顿时不由自主地闪过了这么一个不好的猜测。 这个猜测一起,顿时把白素贞给吓了一跳,她急忙问道:「姐姐,你跟我说实话,不要隐瞒我什么了,我不会怪你的。」 说话间,她无意中已经用上了精神压迫。 许娇容哪里受得了这种精神压迫,原本就紧张得快要崩溃的心顿时便经受不了了,她以为白素贞已经知道了什么,当下脸色一阵煞白,身体一软,便跪倒在了白素贞的面前。 白素贞见许娇容突然跪倒在自己的面前,面带羞愧羞耻和慌乱之色,不明所以,以为真的是儿子出了事了,许娇容觉得对不起自己才这样。顿时,她便被吓得也是脸色煞白。她起身扶起许娇容,急道:「姐姐,不要如此,你快起来,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娇容被扶起重新坐在椅子上后,不敢看向白素贞,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半晌,在白素贞的注视下,她才怯声羞耻不安地说道:「弟妹,我,我对不起你,都是我不知羞耻,和仕林做出了那样有悖人伦的事情,我……」 许娇容说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双手捂着脸,差点没羞愧得哭出来。 白素贞听到这里,脑子里轰的一声震响:「不知羞耻?有悖人伦?难道,她和仕林……」 她的脑子里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她顿时脸色发青地看定许娇容,想看她接下来怎么说,双手已经紧紧地握住,指甲都陷入掌心的肉里。 许娇容停顿了半晌,终于,在巨大的羞耻感和心理压力之下她又跪了下来。 她用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把她和李仕林发生乱伦关系的经过讲了出来,眼睛一直不敢看想白素贞。说到最后,她已经羞愧得头都低到了胸脯那里。说完,她就定定地跪在原地,两眼失神,仿佛在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白素贞一直在静静地听着许娇容的述说,也不过去扶起她。不过,她身体的阵阵轻颤出卖了她此时心里的惊涛骇浪。 她原以为是儿子出了什么事情,谁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不堪之事。在她的印象中,许娇容一直都是个很贤惠的女人,想不到她竟能和亲外甥发生这么令人不齿的乱伦丑事,更离谱的是,居然还正式祭告祖宗,正式拜堂,一女嫁二夫。 现在,许娇容和自己算是什么关系? 是丈夫的姐姐还是儿子的媳妇?而且,一联想到许娇容和自己的儿子在床上交媾缠绵的情景,她心里就一阵发寒。 白素贞被这个事实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而许娇容见白素贞久久没话,羞怕之余,想到白素贞可能会因此为难责骂李仕林,一时间也顾不上羞耻,开口哀求道:「素贞,请你千万别怪仕林,都是我勾引他的,他一时受不了诱惑才犯错的,都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吧,跟他没有关系。」 她此时也不好意思再叫弟妹了,干脆改口叫白素贞的名字。 白素贞听到许娇容的哀求,原本已经开始愤怒的心,竟然突然一窒息。她看着许娇容那不似作伪的神态,突然,心中深深一叹,心里一阵无力,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精力。 她不由地想起了几天前的一幕幕。 那天,她从湖边遁走后,就一路被人紧紧用神识锁定追赶着。要不是她是蛇类修炼而成的,靠着蛇类的天赋遁法神通神妙,估计没走多远就被追上了。不过即便如此,她拼命遁走之下,也只是堪堪保持着不马上被追上,和追赶者保持半里左右的距离,等到法力枯竭的时候,估计仍是难逃得了。 从后面不时传来的怒喝声中,她听出追来的人就是法海。她想不到法海竟然真的已经晋级到了元婴期,只叹道天道不公。她当然想不到法海是通过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才得以快速晋级的。 既然知道了追来的是法海,她更不能让他给追上了,否则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她一边心里焦急一面死命遁走着,逃了半天,却始终都没有摆脱得了。而她在慌急之中,最后也不辨方向了,最后,当她开始有了法力枯竭的迹象时,好巧被一位大能给救了下来。那大能一放出针对性的威压气息,法海顿时边被吓得转身落荒而逃了。 法海一路追来,没追多久他就知道了前面的人就是白素贞,所以才死命地紧追着不放。他已经想好了抓到白素贞后如何如何的美好了。不过在这就要成功的时刻,哪里想到会冒出一个境界至少是分神期以上的妖族大能出来,看那大能发出的威压气息,明显是对自己不善,他哪里还顾得上白素贞,急忙逃命要紧了,当然,心里的懊悔和愤恨是免不了的。 那大能是个看起来六旬的老妇,她的本体是什么,白素贞一直都看不出来。 老妇见法海被惊吓走了,也不追赶,径直把惊喜不已的白素贞带回了她的临时洞府里。 白素贞为何会惊喜不已?因为她认识这老妇。她当年得以踏入修炼的道路,还是这老妇指点的,据那老妇当时的说法,就是她和白素贞有缘。可惜当年老妇在指点了一番后,连名字也不说,只说了句有缘会再见后,就消失无踪了。谁想到今日又遇见了,还救了自己一命,难道这就是老妇当年所说的有缘再见? 老妇把白素贞带回洞府中后,直说她这辈子和白素贞有两面之缘,是为了偿还往世的一段夙缘。她这次是算出了第二次相会之缘已到,才在这附近等候,谁想这缘就是救了白素贞一命,这让她感叹天道神奇莫测。不过她也说,她现在已经到了修炼的紧要关头,不能沾染太多尘缘因果,所以很快就要走了,不能和白素贞多呆。 白素贞原本担心着法海会去后可能去找李仕林的麻烦,所以想感谢一番后就告辞赶回去。但转念一想,法海已经先一步走了,自己很难追得上,而且,即使追上了又有什么用?一番矛盾之后,她最终还是决定先留下来,看看能不能再让老妇再指点一下,好提高修为实力。 反正法海如果还不想被天罚的话,一时半会也不敢真的伤了李仕林性命。至于说请老妇去对付法海,她倒是有这个想法,但是看看刚才老妇放走法海的举动加上老妇也说了只是来了却前缘,不想沾染太多尘缘,所以也就没敢提出来。 随后老妇依旧是对自己的身份毫不透露。倒是对白素贞提出的修炼问题一一认真做了解答,好好指点了一番。当得知白素贞晋级雷劫在即的时候,她更是直接布置了一个阵法,帮白素贞引动了雷劫,并拿出自己的护体法宝暂借给白素贞使用,让她轻松度过了这原本艰难无比的雷劫,让白素贞感激拜服不已。做完这些后,已是两天过去,老妇提出要走了,说是缘已尽了。 临别前,白素贞把李仕林法力属性的怪异问题提了出来想老妇询问。老妇听后,沉思了一阵,然后神色大变地说,李仕林所修炼的应该就是传说已经失传的密宗禁法迷情诀。接着,老妇把迷情诀的致命缺陷也说了出来。 白素贞听后,顿时被吓得面无血色。她慌急之下问老妇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消除迷情诀的负面影响。老妇的回答却更是让她感觉快崩溃了。老妇说,那迷情诀只要修炼到了筑基境界以上,就根本停不下来,即使废了修炼者的法力也是无用,那只会让修炼者的心性更快的坠入淫魔之道。 总之,修炼了迷情诀,就等于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只有不断的向悬崖边走去,无法回头,一回头只会加速死亡。而修炼迷情诀的尽头在哪里?在元婴期,只要修炼到了元婴期,修炼者的心性就渐渐地不可控起来,变成一个以泄欲为重的淫魔。 当初密宗在辉煌了一阵后,正是由于门内修炼迷情诀的一批元婴高手陆续的做下了大量明目张胆的奸淫掳掠之举,犯了修真界的众怒,所以才导致了密宗后来被围攻的事件,导致密宗差点就被灭门了。而迷情诀也是从那时候起就没什么人敢修炼了,功法也被刻意销毁。毕竟修炼是为了长生,可不是为了自寻死路。 老妇在说完这些原由后,想了想,又补充说了一点,说那迷情诀不但对修炼者的心性有影响,和修炼者有交媾行为的女性也会深受影响,会不可自拔地对修炼者产生一种服从和依赖的心理,而且也是时间越久那种心理越重,即使那女人法力再高也没用,那最多只能让她把那种心理的转变进程放慢一些而已,最后仍是会变成类似花痴的样子。 而如果强行让那女人不再和修炼者有接触,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加剧那种心理的演变。 听到这里,白素贞真的已经六神无主了。想到儿子已经走上了一条害己害人的不归路,她觉得世界仿佛都要塌了一样。 白素贞最后仍是不死心,她用哀求的语气问老妇:「前辈,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